伊朗归来话伊朗:孩子们的笑脸
在开会的那天早上,我们早早地来到伊朗国家博物馆。博物馆分成两个馆,前伊斯兰时代是旧馆,有宽阔的大门,这是伊朗建筑最具特色的地方。大门的仪式性高于实用性,夸张的跨度让人印象深刻。新馆是伊斯兰馆,可惜正在维修,我们也无缘参观。
就在我们想象博物馆内的大批历史宝物的时候,忽然遇到一群小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来参观,寂静的博物馆门前立刻活力沸腾。小学生都是女生,被老师分作两队,一对进入参观的时候,另一对在外面静候。小学生带来了新鲜的画面,所有的队员都举起相机。孩子们用她们的欢笑来迎接这些外国人的镜头,令人十分难忘。




朱教授抢镜头,乐坏了伊朗小学生
所有伊朗人几乎都是帅哥、美女,她们进入我们团队的镜头很自然。在卡尚,那个著名的费恩花园里,我们遇到三个年轻人,后来叶老师告诉我们,她们是德黑兰大学的学生,其中两位是年轻夫妇,好像是学生物的。但是,这次是她们先好奇于我们的,首先邀请我们一起拍照。
卡尚的德黑兰大学学生
在伊斯法罕的一家饭馆,我们准备吃饭。看到后面有几位美女,我拉开镜头准备偷拍,但是很不理想。没有想到,我的行为被发现,三位美女摆开友好姿态,配合我的拍照(下图)。伊朗人,为什么那么自豪?那种自豪感发自内心,自然而言,放射出无穷的力量。一路上,几乎所有的学者都被伊朗人的自豪打动了,而我内心就如段晴老师说的,有一种隐隐的痛。在我的同胞中,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这样的力量。他们的经济有很多隐忧,看上去也并不发达,众所周知,现在又正面临着世界上的头号强国威胁。她们依然自豪,依然微笑。

伊斯法罕的一个亚美尼亚人的基督教堂外,在圣诞树的前面遇到几位伊朗的亚美尼亚人。她们领着孩子,在这里沐浴基督的光芒。看到我们这些中国人进来,她们便主动邀请相谈,而我们对她们的孩子的笑容更有兴趣,这些母亲或者奶奶就把小朋友聚拢起来让我们拍照。王一丹、朱玉麒老师拿出两块巧克力给孩子,大家融融的欢乐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我们离开的时候,我回过头去,看到年轻的母亲也在用手机拍摄我们的身影。


亚兹德的一处伊斯兰教堂是在琐罗亚斯德教即祆教的遗址上建立起来的,为此我特别把这个教堂的里外四周都拍摄一遍。正因为如此,当我们的团队离开的时候,我成为队伍的最后一名。这时,一个家庭从教堂里走出来,我便远远地拍摄一张照片。没有想到,被年轻的母亲发现,她抱着自己孩子走过来,站到我面前,让我拍照。我完全没有料到,故作镇静,赶紧拍照。然后说声谢谢迅速离开。我因为无法了解她的想法而感到困惑。那么大方,那么自信,那么让人感动。如果,我也有这样的漂亮的孩子,是否也会如她一样大方自信,让外国人随意拍照。或许,伊朗人觉得自己的美丽应该让世界知道?这里,我把这对母女的照片发在这里,祈愿命运之神爱怜伊朗那么美丽的容颜。


在设拉子夜莺的墓地,我们跟伊朗人一样恭敬触摸诗人的棺木,很多伊朗人都来这里怀念诗人。我看到一位年轻的父亲抱着他的孩子,也来这里凭吊,于是抢拍一张。父亲看到后,抱起他的孩子让我们拍照。我忘记了身边是谁,现在看到镜头里的孩子,眼光并没有望着我的方向。我用的是一架新照相机,十分不熟练,让我在整个伊朗错过很多美丽。

离开设拉子的最后一站,参观了一家伊玛目家族墓地(或者这个表述不正确,但确实不是一般的教堂)。我先出来,看见一群孩子,四个男孩,一个女孩。我用手势把他们集合起来合影,他们十分配合,站在一起。其中高个男孩还抢在中间位置站好。然后,我到汽车上找巧克力分发给他们。段晴老师也来了,特别偏爱地发给那位小女孩。

谁代表伊朗?是那些留着长长胡子的老人吗?是那些奔走各处的政治家吗?我以为,这些孩子的笑脸,更能代表伊朗,至少代表伊朗的未来。让这些孩子的笑容融化那些仇视伊朗的目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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