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光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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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光随笔 |
分类: 我自倾杯·随笔 |
一、
读云水的《秋光饮》。
她说:大多数的时间我交给了自己,种花、听雨、弹琴、读书,与心中的草木相见。那千万个黄昏里的一个,也似乎不再是我。
她的文字是剂良药,医人医己。读着,能换我短时的平和与安然。
我与她恰好相反,大多数的时间交给了除我以外的人和事,那千万个黄昏里的一个,早不再是我。
我的字酸涩如诃子,只求医己。
二、
她说,她有大把的时间慢慢衰老,而我却穷的腾挪不出用以老之将至时的时间,所有的一切都是和正在老去的自己相并行,且时而交叉。
我看得见老,丢掉了年轻,只有闭上眼睛时,才能看见从前的自己,清绝而暖,仿佛少女。
三、
任凭后庭的菊花如何入境,小令如何平仄相合,在这样凉薄的秋光里,都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心中被勾勒过千万遍的臆想,至此,悉数掖入枕底。
词语贫乏,撑不起梦里的江山,思维僵化,导不出河流的走向,唯一能做的,就是寻,寻一些可以慰藉心灵的句子,蘸着秋光,慢慢咀嚼。
四、
有时候会厌倦生命而突然倍觉轻松。
秋光之外,不胜其愁的花雕和铜镜、难掩流年的青丝和白雪之中,总是还会有另外一双眼睛或者一枚静物什么的,只睹不言,好似掀开生命行进过程中的一个豁口,让人豁朗。貌似情节单一,实则故事丰富,虽无字无音,留白处恰恰是最令人回味的。
五、
其实,内心真实的想法不止这些。
故意让文字跑偏,实则是想掩饰力不从心的枝节。
就似,秋光以里,百草待尝,秋光以外,谁识百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