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腊的日记,是记忆,也是书写。舅舅的飞升也是灵魂脱壳的过程。一次本能语词进入超我的幽灵化行为。但又过了一个星期,马科斯舅舅安然无恙地出现。法律上的尸体和生活中的活体,二者之间的魔幻效应,其实也是想象力的魔术。从克拉腊的日记中,出现的一条巴拉巴斯的狗,它是舅舅的另一变体。因此,当“我”出现的时候,也意味着它可能是克拉腊的变体。“我”指谓了男性气质,因此俏女子罗莎成为了“我”的阿尼玛原型。玫瑰花香在文本世界里,是一种预兆,从克拉腊的鼻子里出现,也意味着家族命运与此相关。家族在历史时间的周旋路径中,生死命运也暗含着政治的波澜。罗莎死了。“瓦列家族命途多舛,屡遭暴力侵害,这只是第一次罢了。”叙述者的声音凸显,是评介,也是谶语。它的凸显,也意味着“我”的出场。“我”的若隐若现的姿态,让小说的体式,变得明朗起来。这在马尔克斯那里,是不存在的。这也意味着“我”的幽灵属性赋予了小说叙事必须寻求超越性的突破,否则必然撞入马尔克斯的泥沼。阿连德的小说也就成了一个双头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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