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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雷东内;豪华旅馆】

(2013-11-29 1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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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玛丽·雷东内;豪华旅馆】
    段落是必要的空间表征,你可以视之为空间的隐喻,抑或截面,甚至缩微版。既然选择旅馆作为描述对象,即意味着物与人,让小说叙事线条中,不断打结。这一打结的过程,用的是一些断句。断句也是短句。它们具有突兀起来的插入感。此时,描述法则已退居其次了,占据上风的是主谓句不断地移动,不断地再生,不断地草率地白描。这种白描技术,浮光掠影,就像割断麦穗的头颅,却并不发酵馒头让你品尝。你只能看到镰刀扫射而麦穗纷纷掉下,“我”则在镰刀的刀锋呼啸中,不断地制造声音,“这是红的麦穗”、“这是张飞的麦穗”、“它是梵高的大麦穗”……这也意味着小说有时就是拆毛线球。白描句子也是心理描写。白描到一定程度,其实它接近了人类学家的深描。二者之间的转换术,靠的是重复与差异技巧。每一句子都重复了某个主词,但主词构造的谓语和宾语,却不相同。从此看,人生如痴人说梦,充满着喧哗与骚动,变动一下就成了“小说如痴梦说人,充满着冷酷与絮叨”。但你要知道,每一次句子回旋到的地方,如波浪一样,总得有个海岸线抑或礁石、海岛之类的源起点、起跑线、冲浪点。这一点,选择在了“外祖母”这一符号那里。“外祖母在世的时候”,即意味着她死了。她死了,却还活着,并活在叙述者的话语中,成为创世纪的时间单元,也是造句、叙事、白描的那个“独语意识”所发出来的各种句子的核心。在“我”的视界里,出现了两个姊妹——阿达和阿代尔。她们作为“我”的他者群,也意味着小说叙述者发出来的那些语句,其实是被压抑的焦虑之释放。这一释放过程,意味着“外祖母”不在场的这个豪华旅馆,其实关系错综复杂、极为纠结。但你感觉不到冷酷,或者说快乐的讲述未尝不是另一种冷酷。对剃刀的移情是对冷酷的注意力转移,小兽呢喃自语也如此。屠场上的动物在互相舔舐,抑或通过咀嚼反刍来缓解渺茫而又逼真的恐怖。这种临界效应,才是旷野无人的悲剧。因此,白痴、傻子、局外人抑或死魂、孩童这些“无知者无罪”的话语,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真相发现者和保管者。我们麻木的神经早已对恐怖失去了感受力。一根草也可以压死一只蚂蚁,而这只蚂蚁的诉说,可笑中隐藏着某种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真理。小说的真理即小处而说出来的那一小块生命切片。就此而言,人是会思想的脆弱的芦苇,这话一直构成了19世纪现代主义以来的小说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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