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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当了一回“医生”
1980年10月6日,我结束了4年隔离审查的生活。来到了山西省太原市,暂时分配到山西乒乓球队工作。5个月后,山西体委训练处的领导要我到雁北阳高地区,看看他们的比赛,有好苗子可以选送的省里来。和我一起去的是山西教练李崇明先生,到了那里只看了比赛的结尾,雁北地区体委的领导立即作出决定,要把这次比赛的教练员、运动员留下来,让我给他们讲讲课。谁知我讲了一天后,领导和教练、运动员非常满意,非要我在继续讲。结果一下讲了4天,对他们提出的各种各样的问题,我从理论到实践给他们详细的解答。这样,4天讲下来共32个小时,大家非常满意。可我回到太原,嗓子哑了,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只好到太原的省医院去看病,当时看病要写真名,我到了耳鼻喉科,大夫一看到庄则栋的名字时,他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进到科室里去,一会出来了一些大夫,又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当时我头戴一顶旧军帽,身穿山西省体工大队发的旧军大衣,前胸还有些油渍,下身运动绒裤,脚上穿着白色的运动球鞋。我听他们窃窃私语:“有点像。”“不大像。”有个大夫说:“请把帽子摘下来我们看看。”我顺从的摘掉帽子,露出留着背头的发型,大夫们又说:“不太像。”但有的说:“你真叫庄则栋还是同名啊?”“你说你是不是打乒乓球的世界冠军庄则栋啊?”当时我身上没有带任何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我想了一下,只好说:“此时此刻的庄则栋还有谁来冒充呢?”没想到,我这么一说,真灵。有位李大夫说:“我们早听说您来到太原,只是没有见过。今天在这里见面,我们大家都很高兴,庄教练您放心,我们一定尽最大努力给您把病治好。让您在这里多培养出一些山西乒乓队的队员,为国争光。”此后,我又来了医院几次,看病取药,很快就恢复了健康,和这位李大夫也熟悉了。一次,我来到他的诊室,准备拿点药,见他只有30多岁,可是头发很稀少,脸上又有些浮肿,我就问他:“您得过什么病吗?”他说:“我现在浑身无力,牙齿有些松动,原来头发很密,现在掉的很厉害,脸上又有些浮肿。”我说:“您是大夫,您怎么不去治呢?”他说:“我也找过一些大夫看过,可是他们找不出原因。”听完他的话,我脑子里突然一闪,急问他:“在你的诊室附近,有无放射性的物质?”我这一问,使他大为惊异,他想了一下说:“我诊室的楼下就是X光室。”我一听,但又拿不准地说:“你的病很可能长期受X光辐射有关。”他不解的问:“您是个教练员,您怎么有这方面的知识呢?”我说:“说来很巧,就是前两天我翻阅了一本杂志,有这样一篇文章(大意)吸引了我,有一所中学根据老师的要求,让他们到离这里不太远的大山里采集一些地质的标本,其中有一位学生没听老师的话,把采集的少部分标本交给了学校,却把一些漂亮的标本石块,放在了卧室的桌子上和床下。过了一些时日,这位学生的状态就与你刚才对我描述,身体不适的状态相似。后经老师了解情况后,又把他家里收藏的地质标本石块拿走了。经化验,这位学生采集的漂亮的石块里,有放射性物质。这几块石块拿走后,学生慢慢地恢复了健康。”
我对李大夫斩钉截铁地说:“一定要和医院领导讲,把X光室搬到地下室或其他地方,并要采取必要的措施,切断X光射线对其他屋子的影响。”很快,李大夫告诉我,医院已经把X光室的机器搬到地下室去了,并采取了措施,慢慢地李大夫也恢复了健康,头发长的很密,其他症状也消失了。后来李大夫对我感激的说:“本来你找我来看病,没想到你把我的病给治好了。”我说:“我不是大夫,这是巧合,也是缘分。我和这位李大夫的友谊,从那时起一直延续到现在。我们都不是人一走茶就凉的人。”
在山西工作的两年多时间,我有这样的体会:越花越少的是金钱,而越积越多的知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学习知识也一样,平时积累深厚了,才有派得上用场的时候。山河若没有阳光的沐浴,就会失去光彩;人如果没有知识的熏陶,就会陷入一片昏暗。
我近期要去外地治病,博客可能一周无法更新,请广大网友朋友们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