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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縻》:日常生活的书写与重建

(2008-03-28 10:42:41)
标签:

荼糜

青春

文化

 

《荼縻》:日常生活的书写与重建

 

                              文/樊瑞青

 

当对日常生活的书写和解读变成一种感伤的叙事,那么日常经验和作者的主观阐释就成为小说叙事的中心。在泽婴的这种充满个人经验的写作空间,读者看到的是直接源自现场的魔幻。这是一个奇特的概念,或者我们可以认为泽婴的小说将这种魔幻与日常生活的意义重新建构了。

《荼縻》的叙事看似遵循了叙述的一般规律,事实上,无论从叙事节奏,叙事动作,声音,甚至情节的各个方面都使我们格外的陌生。我们可以从跳跃性的叙事和直接的情感叙事之间找到这个证明。如泽婴在小说中写到:“这是叙述的开端。你们要相信在此执笔的这位老人,这是个没有被事实证明的人,你们不理解他,他亦不需要理解。”,这是对小说叙事方法的一种特殊的试探。

作者对日常生活经验和小说的叙事问题,有着自己的理解和思考方式。小说带着浓郁的感伤气质,但是并不是低迷的,而是逐渐走向真实的自己。我们可以在小说中读到作者对于过去成长过程中个人生活经验的一种新的重建意识,这种重建和小说的虚构交错着,除了作者那种怜悯的心怀,对现实生活的那种空旷的孤独感的直接领会,还有的就是那种对往事的忧伤之思与孤独情怀。比如,你可以看到泽婴笔下的萤火虫,它们“它们藏在角落的花草间,匍匐于青石路板的隙缝中,仿佛长久屏着呼吸。”,这种叙事和描写都是对日常感伤经验的积极重建。正是这种意识,使得《荼縻》与现代青春小说那种忧伤的色彩截然不同,它更多的是指向了生活的现场,而真实或者抒情,这些概念却不再是作者纠缠的第一要素了。

在泽婴的叙事里,孤独,忧伤,有时候是一种对生活的理解方式。那种熟悉的节奏和语言,表现的是一个迷失者的清醒,一个孤独者的热情。这种方式和小说叙事情节一样,让我们看到作者惊人的才华和表现力。《荼縻》里的城市,街道,宿舍,每一个细节都带着作者强烈的主观情绪,这种情绪正是重建我们日常生活经验和记忆的一个关键。比如作者写的“稻草人也许会把故事讲出来,还有整天在森林上空傻飞的鸟,他这么想着。现在是晴朗的金黄色的秋天。”,这样的清醒叙事和抒情,证明着作者对待来自生活现场和记忆深处的事物的深厚热情,比如小鸟、萤火虫烟、香烟、窗帘、童年、伙伴、云朵,这些通常在女作者身上表现的热情如今被一个男性作者表达的淋漓尽致,这一点,对于阅读这本小说是非常重要的。  

泽婴更多的是籍着一种孤独感来完成他的叙事,而不是把写作当作一种纯粹书写。小说中对生活的重建,表明作者对那些往事的理解和观察都带着一种诀别的孤独。作者更像是一个漂泊的叙事者,翻开他的小说你可以看到那个属于特定的年代、那个特定年代中的人、诗歌、故事与伤害。这些元素在这部天才似的著作中决定了更加能与作者彼此理解的特定的读者群体。而这个群体势,这一代人势必会在对《荼縻》的阅读中重新审视与解读我们勇敢却一无所有的青春。

  

(作者为诗人、作家,图书策划人。著作有长篇小说《药爱》、诗集《樊瑞青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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