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诗与绘画
——“墨韵昆山,梦缘两岸”诗书画交流座谈会上的发言
施施然
很高兴在诗情画意的秋日周庄参加“墨韵昆山,梦缘两岸”诗书画摄影展,及交流座谈会。我是施施然,遵台湾画院冯仪院长之嘱,代表大陆诗人发言。其实,我又哪里能够代表得了他们呢?与会的庞培、长岛等几位诗人都是我的诗兄级诗人,他们都很优秀;更何况在座的还有欧豪年、陈若曦、焦桐等海峡两岸文学界、艺术界的名家、大家。但也许,我可以代表他们借此机会表达一下对主办方的盛情邀请的感谢,以及对此次活动的美好祝愿。
因为既写诗也画画的关系,2012年我在广州美术学院国画系高研进修的时候,作为诗人画家,曾应邀和意大利意象派大师、罗马美术学院终身教授桑德罗•特劳蒂一起外出写生,在观摩与交流中,受益良多。我记得特劳蒂先生讲过一句话,使我印象非常深刻。他说:最好的绘画艺术,最终的呈现是“无限的诗意”。他说出了绘画艺术的最高境界,我认为这其实也暗合了诗歌与绘画之间的关系。相似意味的见解,齐白石老人也曾有过:“太似为媚俗,不似为欺世”。而把这一艺术理念用于诗歌,又何尝不是如此。
这就像我写现实题材的诗,但我反对就事论事性的写作。我希望在我的诗里,透过对现实存在的描述与修辞,更有一些本质上的东西被我准确地抓住,并呈现出来。这才是考验诗人心力与笔力的诗作。也是诗歌写作的意义。而用在绘画上,它可能就是思想、意境,或者用特劳蒂先生的话说是“无限的诗意”。这里并没有忽略技术的意思。技术当然很重要,尤其对于一首好诗而言,但我们从西方诗人那里学到的修辞以及形式,究其根底不过是“器”的东西,它是我们表达的工具,而非根本,最终,诗歌精神才是一首诗的灵魂,它来自诗人自身精神的开阔性与境界,来自脚下我们生活着的这块土地,以及阅读的积累和平日思考的敏锐性与习惯性,是诗人思想的行走与成长,更需要毕生去追求。而这用于作画,我想同样适用。
最后,祝福“墨韵昆山,梦缘两岸”诗书画交流圆满成功,祝福大家身体健康,如意喜乐。
2014.10月12日于周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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