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困惑为何我与胡萍老师对话的时候,每次我都是被卡的状态,反应很迟钝的样子,而且胡萍老师每次的问话或者提问我都要想好一会才能回答。
而我与朋友们说话从来都是呱呱地说过不停,我以前也一直从事采购的行业,都是在比较有名气的公司(台资、菲律宾、飞利浦、日本公司),手下管理着国内外大小型的30-40个供应商,接待各种级别人物,下到小小的销售助理,上到销售老板,面对各种状况,特别是紧急抢货时候,有理有据,没有说服不了的。有时候还会因为货源的问题,去到供应商生产地直接去理论,把自己的产品放到生产线上,让供应商把别的客户的货从生产线上拿掉。
面对胡萍老师我的这种勇气和力量,去了哪儿?
经过王媛事件,我找到了答案。
我害怕胡萍老师的“严厉”,胡萍老师的“严厉”让我瞬间会回到小时候爸爸打姐姐的场面。爸爸偶尔会打我们,不常打,可能他这辈子对每个孩子也就打过2-3次吧,但是无可否认每次都打得很凶,打的时候会让被打得人和看的人都很恐惧和害怕。
我虽然能直面我的爸爸,也敢于和他抗衡,但是我从来不敢在他严厉的时候和他对抗,这就是我问题的结症。每次看到胡老师,我的头脑会自动冒出她严厉的那一面,那一面就像头上戴着孙悟空的经箍咒一样,令我窒息。
我如何才能面对我的这一面?
为之我特意翻阅了《走出恐惧》这本书,希望能获得支持,让我走出这个“内在小孩”的创伤。这本书里面写了如何突破就有模式“1、辨识:我们必须了解自己的认同,以及来自这份认同所形成的信念、预期和行为。2、深潜:我们必须有意愿深入、彻底地感受伴随着认同的痛苦和恐惧。3、接受:当受创小孩的痛苦、羞愧与恐惧出现时,学习与之和谐共处。4、冒险:我们必须有意愿,冒险让自己走出这份认同。”
而在这4个步骤中,我现在就快进入到第4步了,走完这第4步。我想我应该就可以平静地面对胡老师了。
王媛这次事件,我看到了胡萍老师为保护善解童贞的那份力量,而这份力量带给我的感觉就是“严厉”。小时候我必须要依赖爸爸而长大,无论爸爸如何严厉,首先自己要活命,我不敢与之对抗,只有压低自己去保护好自己这是生存的恐惧。而面对胡老师,她有掌握着我能否做善解童贞讲师的生杀大权,让我极其容易陷入到小时候生存的恐惧中去。但是其实我不做善解童贞的讲师还是有办法生存的,不是吗?这和小时候面临的这个问题还真不一样,这也其实只是一份工作而已,这份工作唯一和其他不一样的是,这是我喜欢的工作或者说这是我想从事的一份事业。
有人说:“人的一生就是丢失自己,找回自己的一次旅程。”跟随善解童贞一起成长,其中我经历了被暂停讲课,在那个时段中我也感觉到自己就快要窒息了,那是因为我很在意而且病态地在意外部评价,在这个期间我找了师姐做了4次心理咨询,慢慢才从我原有的创伤中出来,慢慢恢复力量,能够以客观的态度来看待这个事情。现在来看,我很感激胡萍老师暂停我讲课,从这个事件中我找回了自己内心的力量,知道如何保持自己的平衡,只要只要做自己就可以了。
王媛事件再次发现了我内在小孩的另一个创伤,假以时日,相信自己能够正常面对别人的“严厉”,也包括胡萍老师的“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