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看官,冯英两人很快在卫生间内进入了状态。本居士走笔至此,都有点脸红,不好意思。我的博士生读了我的初稿,发声:不够“辣”,我来写,你一没有经验,二没有读过这类书!等此博士生拿出新稿,我大跌眼镜!由于“辣”过了头,我不得不“润色”,形成了以下文字。不知看官觉得“辣”否?
里边淋浴房的门,刚才还洞开,此时,关上了!
-- 想进来吗?你拉呀,使劲拉呀!(嗲声响起)
历来被动的冯渊,变了。一使劲,门即开。开门的一刹那,一只脚,她的,跨出了淋浴房,一把将赤身裸体的他紧搂。她和他,两个人,一个门内,一个门外,一个全身沾满水珠,一个全身滚烫发热。赤身与裸体,紧紧相拥。两张嘴,四片热唇,又做成了一个“呂”字,完全地“合二为一”了。
--
从头至脚,亲密无隙。莲蓬头“丝丝”响着,喷射下的无数水,剩下的,就是她的“呜呜”声。几分钟后,“呜呜”声又掺入了絮叨,含糊不清,但他能听出个大意–
半年多 -- 没见 -- 想死 -- 等死 -- 爱死你了 --
再不分离啦!难以自信!嘴紧贴着嘴,也能发声 –
这声,发自人的最原始的动物本能,或曰本性。----
十多年的夫妻生活,想所未想,别说体验。CCTV的新闻播音员的声音,客厅传来的,刚才还清晰,此刻已淹没。
一里一外地站着,不知多久,她微微欠身,后退两步,他随她,完全进入淋浴房。步移而人动,姿势依旧,紧搂依旧,“呂”字依旧。也不知,她如何随手把拉门拉紧了。热腾腾、急冲冲的水柱,喷淋而下,丝丝作响。顷刻,冯渊被淋湿了,白雾和热水的结合物,性欲与情欲的混合物,淋在头上、肩上、身上;浇在脑里、心里、肺里!刚才,还置身屋外,顶着凛冽寒风,身着厚实冬装;现在,置身水帘,裹挟于热雾和热雨之中。--
温暖如春,不,赤热如夏!
一枚热舌,她的,从他的嘴里退出,他的热舌,随之跟出,又进入她的嘴中。“进出口”的瞬间,从头顶上奔泻而下的细密热水柱,打在舌尖、打在舌身,麻麻的,烫烫的,感觉极妙。“伴音”又起,渐响。舌尖,他的,退出,一路下滑,缓缓地,紧紧地,贴着,滑着,沿着她的下巴、颈部、上胸,这种贴滑,抵达乳根、乳晕、乳头。轻轻衔住,又猛然一吸,欲将她的整个乳房吸入,枉然!乳房硕大,口太小。她伸出右手,握紧他的另一手,按到了她的另一个乳房上,动作示意:按、搓、揉,还要用力,他不能偷懒,也不愿偷懒。于是,两个乳房,她的,渐渐发硬,发涨,发酥,发痒……。双峰全被“占”了
--
一只被嘴,另一只被手。力度加大,疯狂与分贝,齐升;酥感和晕感,齐袭。外部世界遁迹,地球停止转动,因为,时钟的指针已经停止转动,永远定格在原地。时间概念,没了,空间概念,也没了,甚至自我的感觉也模糊了。
右手,她的,轻抚柔压着他的头颅,方向:往下。他,始不解,后领悟。滚烫的双唇和舌头,“惜别”肥硕乳房,开始下行,下行,行。
--
抵达蜂腰,娇嫩,而又滑腻,忍不住,他终于轻轻一咬。一声叫“疼”—那是在发嗲,声音提示他:再咬重点。他又不敢,肌肤本来就嫩生生了,加上水淋淋,滑溜溜,那就更娇滴,更鲜嫩。谁人能忍心真咬。咬,象征意义的,实际意义的重吻。又往下轻压柔按,双唇,他的,触到肚脐,她的。平日里,他一直认为女孩露脐不美,可是,现在,不了
……,一阵劲舔猛吮。
再也无须轻压,再也无须柔按,唇,紧贴玉体,下滑、下滑、滑……,抵达特区,毛茸茸的特区。于是,热舌,逗留在那儿。阴毛,如同腋毛,对女性而言,“秀”中露“犷”之地,“柔”中现“刚”之处。长时间的逗留特区,她不能容忍。于是,再压再按。他迟疑,再迟疑,可是,她不能容忍。末了,终于,唇、舌,他的,到达了、触及了、进入了真正特区
--
她的神秘一极。手,换了位置,由颅顶,转到了脑后勺,力量也换了方向,由上而下,转换成,由后往前。小腹,及其以下部位,她的,顶出,成了整个身体的最前沿!微颤;全身,微颤;“伴音”--
他的,还有她的。“呜----”、“呜----”, 突发!
哭泣如真,呜咽不假。由远而近,由弱趋强,哗哗水声,于是,被完全盖过。
--
怎么啦?(冯渊一惊,“唿”地站起。)
--
笨!(这一声“笨”,极为罕见。 --
爱恨交织,柔情似水,又有几分心急。)
于是,开始了lips与labia
majora的接触,开始了lingua与clitoris的抵摩。(恕不译)
他遵命站直。现在轮到她了。热唇和烫舌,开始了“旅程”,在他的身上,由上到下,再加上必要的两侧运动。最终,滑过“特区”,热唇,断然张开,丝毫没有犹豫,一口,衔住了他的那个玩意儿,直挺挺,硬邦邦。并且开始了一种运动。--
一种最原始、最简单、最富生命繁衍意义、而又最赋人快感的运动。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