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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事

(2019-05-21 05:4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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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分类: 行云流水
春事
    

白衣书生

 

我在曙色到来之前,夜最浓黑的时候,醒来。

窗外的雨声颇为密疾,倒是把我给惊醒了。要知道,半个月前,夜里风刮得呜呜响,其实是一种呼号似的唿唿,我便起身关掉虚开的推窗,以至于意外地落了惊雷,我都不知道。然而这夜,我却被这密而疾的小雨给弄醒了。

原本以为,春天到来,我的花台便会红肥绿瘦姹紫嫣红。可是我错了,一个新砌成的花台,在它所历经的首个春,能够安慰我些的倒是那种以前从不认识的叫做繁缕的草,它可茂盛极了,在花台里胡乱地飞扬,直垂到外面的地上。

可是这个春天,已经熟得透了,小雨不歇气,风也时常来。我眼看着它搞着各种事端,表明了它的生发,却也充满干劲。可是,它就要完结了,我却没有等到期望中的花开。大抵人生第一次,谁都这般生涩,怎会什么事一来就那么妖娆的呢!

葱茏的繁缕,是春天醒得最早的草,它的藤蔓,灌木似地只管疯长着的藤蔓,眼看也已枯黄。我似乎已然察觉,它只在春天里生发与丰富,到达它生命的鼎盛,然后随着春天的残喘而谢幕。我终于知道这世上有一种草,它只属于春天,从不审时度势随波逐流得以苟活。

初建花台时,正是去年的仲秋,我从花草市场买来的十株艳放的杜鹃花,如今也枯死了几株。唯有移到花盆里的一株,幸得充盈的水的养护,虽是衰败的样子,残红却一直没有落尽,眼下却又意外地绽起一只花蕾,令人惊奇。

我显然不是一个好园丁,眼看了露台上的衰荣,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知道,要么洒水,要么不洒水,要么薄薄地洒一层;要么移栽,要么不移栽,要么移栽个几株。那些各式的小花盆里,五颜六色的从淘宝上拍来的花盆里,到底一片萧条,我便只好时不时地取上一只干土的,倒到花台里,然后再移栽一株小草苗进去,继而日日浇灌,期望浓郁。于是大半年过去了,我终于知道不光是栽花不容易,就连植草也未必那么轻松。

原产于南洋群岛一带的鹅掌柴,我以前一直以为是万年青。当初去花草市场时,我也买了十株成活的,全隔三茬五地栽到花台里去,如今却长势茂盛。我不知道是不是它的根须在土里四处爬窜吸收养分,从而挤压了其它的植物,导致了枯死。不过物竞天择,该来的来该去的去,我倒没有什么心思去好纠结的。至少,鹅掌柴的茂盛,对我来说是安慰。

当初一起买来的,还有十株成年的米仔兰,我同样把它分散开来栽在花台里。可不知为什么,它也有枯死,即便移栽到大许多的花盆里也不成。自然,我也一直没有待到它的花开,只知道活着的都还老样子。有的枝叶倦枯,我就赶紧洒水,日日洒,兴许才要好些。

葎草是一种意外到来的绿植,兴许它的种子是埋藏在泥土里而到来的。据说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拉拉藤,不过攀爬起来的确了得,虽然浑身布满微粒的刺,但我任由它顺着事先垂挂的短麻绳,直向花台上方的矮墙上窜,有的也已漫出墙去。反正是顶楼,就随它去吧!反正没有花开,就当是聊以慰藉。

春天就要完了,可我还没有学会伺弄花草。我撒下了无数花种,却没有等到想象中的姹紫嫣红,兴许就连像样的苗都没有瞅见一支。唯有小雨时常光顾,也有收到蓝色大风的短信预警。

我在这春的末上醒来,一杯茶饮尽,曙色便如期而至,我便又面对着一个何其清朗的天空。


                                          ——2019年5月3日

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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