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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应扎根于创作

(2012-01-10 11:4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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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杂谈

分类: 青梅煮酒

 文学应扎根于创作

 

(文学原创/白衣书生)

 

  又一个新年临近了,回首过去的四年时间,我曾一度致力于组织开展一些民间文学交流活动,做过不少尝试,也取得不少体会。在《读者报》和《绵阳晚报》等报刊,都有一些相关的报道。

  而今,几度浮华之余,回头看来,尚觉无论再怎么文学,都应扎根于创作。创作,才是文学的根基与生命线。不然,就凭你牛皮吹上天,帽子一大堆,也就那么回事。在文学圈,无论是现实还是网络中,我都见过无尽的景象,既令人欣喜,也令人反思。

  不少人跻身文学圈,都想从中捞利,甚至时时幻现着一夜暴富的梦想。用文学致富,我是不反对的,甚至也无时不在希望着能有更多的作家诗人更快更便捷地实现这些梦想。人生嘛,谁又没有梦想呢?在文学上做梦,总比在牌桌上酒桌上做梦要强。这至少让人觉得有品味有文化有素质。

  曾经,我初入文学圈,见一些作家诗人喝酒打牌成风,有时一天半天下来,连一句与文学相关的话都听不见,感到极难理解。而后,经历了不少事,风风雨雨的,便慢慢地明白了许多。有些人,你只能看其作品,不能与之为友;有些人,你只能与之为友,而不能期望其有大作为;二者兼备的,也难免心生傲气。人无完人,金无赤金,不可苛求。有的人,写上几篇文章,就不免沾沾自喜、好大喜功,甚至对自己顶礼膜拜,地球都踩在脚下。有的人,连文章的基本章法都没有,却坚持宣称自己很文学,听口气,似乎不日就将成其为泰斗,闪耀于浩天之上。

  我不是太反对在文学上做梦。或者换句话说,文学原本就是一块让人做梦和圆梦的地方。既然是个梦的世界,那么梦幻者、梦游者、梦呓者,自然就层出不穷,且神态各异。不过,只怕一些人,光做梦而不去圆梦,却以为自己已经圆梦了,抱着一个想象中的大饼,整日乐滋滋地吃了睡睡了吃。

  故而,一直以来,鉴于种种浮华的表象,对文学的实质性弘扬与繁荣并无多大促进,有的甚至扰人视听。我这才提出要搞文学,首先就得思想独立,要勇于让自己断奶,学会自个儿走路。盲目崇拜,不是什么好事。当今社会的市场化、产业化发展,对文学而言,应该说是一把双刃剑,说不定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其实,在目前这物欲横流、纸醉金迷的社会,不少人能喜欢文学,能时常坚持写点看得过去的文章,甚至还能在这块土壤上有所梦想,就已经不错了。何必要苦苦相逼,吹毛求疵呢?但我之所以要来说这些,是希望文学的发展,文学者的发展,能更良性更劲道。也就是说,你大胆地做梦去吧,同时也要不懈努力,让这梦更多几分达成的可能。所以,不管别人写再多的文章,出再多的书,赚再多的钱,我是不眼红的,虽然我还没有混到可以中气十足地说“不差钱”的地步。

  近三个月来,我一直在闭关,杂乱无章地想了很多事。有些,幸许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或许,有的事,是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不过,如果不去想,不去思索,就能有明白或是大体明白的那一天吗?更何况,文学的本身,就是一个从头到尾无尽思索的过程。从这点上来挖掘人类智慧,应该说空间还是很大的。不过,至于怎么个挖法,倒是可以讲究一些,可以认认真真地当成回事来推敲推敲。

  前一阵子,《散文世界》杂志社搞一个关于散文创作研讨的活动,原本我也想写上一篇去凑凑热闹,但终未酝酿成熟,故而未成一字。在这点上,我是极为赞同“不为了写作而写作”与“是创作而不是写作”的观点的。写作可以是依瓢画葫芦,也可以是真实意义上的“码字”。而创作就不同了,是创造一个新事物、新世界。虽然不少笔力不错的作家,喜欢用“写作”这个词,以示谦逊与大众化。不过,无论如何说,一个成熟的作家与诗人,一定得时时刻刻怀了“创作”的心思。否则,就怕书出得再多,钱赚得再多,一阵热闹之后,才一转身,就被读者给丢进了垃圾桶。

  搞创作,我以为一要自信,二要谦逊。只有自信了,写出的东西才会有所见解,言之有物。如果没有谦逊,那么人则容易骄躁,只看到自己的优点,看不见不足,其文章大抵也不会有所完善与长进。我曾经与人谈论,在我创作的初期,极好别人的褒扬而怕听意见,写上一年后,却觉得光是一味的褒扬未必就是好事,也需要别人的不同意见,再后来就真是时常想听到不同意见了,偶尔遇上一两句略显精辟的评段,便会欣喜若狂。人,只有时时发现自己的不足,才会不断地有意识地去加强去丰满,文章也才更有可能走向成熟。能有人提意见,我认为是好事。这可是别人在帮你发现薄弱之处啊!完全应该高兴才对,兼听则明嘛。不过,在诸多的不同意见中,也不可别人一说,你就想都不想就去忙着改,要认真地思量,反复地思索,仔细地推敲,再来决定是否需要改,怎么改,要改成啥样。同一篇文章,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审视角度与喜好口味,可以倾听不同意见,但不可搞成一种迎合,一种讨好。

  在刚过去的这年,我写过近百篇文章,不过让我感到最为喜欢的却是两篇散文:一是《走进森林》,二是《烟雨人家》。这两篇都是虚拟散文,可以说是介乎于传统的散文与小说之间的一种文体,以一种畅想的角度去展开。现在这个世界,写实的太多了,让人感到累。因为写实,使文学作品的想象空间与美感,就大打折扣,实现精神抚慰的作用就不会大。

  我历来极赞同文学的精神抚慰作用,尤其是在当前这个精神颓废、心理危机案例频现的时代。这种抚慰,有如一种使命,直往创作者们的肩头压,沉甸甸的。故而,我是不赞同无责任感或是责任感不强的创作状态的。有人说,文学创作,要有想法时才写,无想法时不写。这个我不敢苟同。我以为,有想法时容易出佳作,比如说灵感突来;无想法时也可以写,至少可以练笔,可以保持创作的习惯,保持长期思索的状态。不过,落下字来,字字句句都要经过思索,甚至反复思索。也可以跟着感觉走,让文字洋洋洒洒地畅然淋漓上一回。

  每个创作者,都要去具备一定程度的耐心与韧性,更要打开自己的视野,广泛地观察世界和收集素材。还记得以前有一次,一位作协里的朋友以着几近责备的口吻问我,你写那篇文章以的什么身份呢?。言下之意,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是不是把自己托大了点,是不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我回答说,是以一个作者的身份。那篇文章,我也回过头去认真研看,就是说了说当今中国文学要如何如何才能繁荣昌盛的问题,也没有什么不妥当的敏感词句与话题,故而虽作了重新审视,但并没有一字的修改。虽然我并不认为那就是一篇算得上上乘的佳作或是美文。

  一些朋友时常喜欢私下与我交换意见,我都叫他们大胆地公开评说,以便日后回过头去对照了研析。这话可是真的,实实在在,没有半点虚滑的成分,但这些朋友往往并没有公开自己的意见,估计是怕扫了我的面子。在当今中国文学界,“互相吹捧,共同提高”的现象还是比较普遍的,包括我们占有重要席位的评论界,往往都喜欢把评论搞成一种实际意义上的褒扬,甚至是吹捧,扎场子,卖面子,缺乏甚至是严重缺乏批评与自我批评的精神。试想,这样做,好好先生倒是做了,朋友之情倒是落了,但有利于中国文学的健康发展吗,有利于作者自身创作的健康发展吗?或许,这就无法估测了。说不定,哪个内行一看,还会把你评论者本身的水平看得很低。

  对于一篇作品,无论篇幅的长短,作者都希望能有人为之撰写评论文章,至少可以达到炒作和传播影响的功效。前不久,就有一位外地作家,看了我一篇登了报的书评后,就很想请我为之撰评,许了一大堆的愿。当时,我真有些想笑。他说,有的作家答应给他撰评,书倒是寄过去了,却一直没看到文章在哪里。我答应在收到他的书看了后,尽快为之撰评,并在公开之前先提交他本人审阅,看有没有什么大的差错。其实,我并不是冲着那些许愿而去的,而是觉得别人要写出一部作品,再出成书,太不容易了。不过,几个月过去了,我一直没有收到书,便只好作罢。

  其实,我是很少写书评的。书柜里堆了不少各地朋友的书,作为朋友交情,是早就该提笔的了,但我这人很随性,不喜欢刻意而为之,更不会一味地奉承。故而,至今颇教一些朋友失望,包括一些我曾承诺过的,时间一长,别人还以为我不写了呢,说不定已经误会并生气了。

  我历来不喜欢写“命题作文”,尤其是别人指手划脚多了,要求提多了,那我干脆就不写。我还记得《走进森林》的出笼。是一位好友很诚恳地邀请我撰写一篇关于森林的散文,因为他的一个朋友刚接手一个森林公园,想出本书,借以宣传森林文化。他说,你是中国散文学会的会员,强项就是散文,你不写谁写呀。可事后,虽然我们经常一起碰头喝酒,但却一直没有动笔。直到大半年后,偶然灵感,一气呵成。不少朋友品之,皆以为不错。听了别人的意见,我也照例回过头去审视,但也发现一些瑕疵。不过,终未轻易改动。所以,在这里,我是不大认可“好文章都是改出来的”这一说法的,至少它不具备普遍适用性。

  创造一个文学的新事物、新世界,我们完全可以参考下这个观点——“人无我有,人有我多,人多我精,人精我奇”。也就是说,在当今中国散文界,纪实性怀旧类散文层出不穷,大有铺天盖地、四面漫涌之势。在这时候,虚拟性臆想类散文便成了稀罕货。人都是有审美疲劳的,作者有,读者也有。纪实类的看多了,再一看就眼累。那么,我们为什么就不可以去写点虚拟类的呢?既让读者有了阅读的兴趣,有了耳目一新的感受,也让作者在创作的思路与手法上有了新的探索与尝试。搞创作,让人极为忌讳的就是一条路子走到底,一喉咙吼上三十年都不改。故而,创作的精髓就全在一个“新”字。

  为了图新,我们有时不得不或多或少地否决自己的过去,既包括过去的惯性表现手法,也包括惯性思维模式。有时,我们在做一种新的尝试时,还不得不冒着失败的风险,冒着被人讥嘲为哗众取宠的可能。不过,不管什么样子的路,都要坚持。在坚持的同时,不断汲取养份,不断总结经验,不断提升创作的境界与水平。

  在过去的很多年,我经常在想,中国文学怎么了。边想边写,边写边想,结果想了这么多年,写了这么多年,这个问题还是没有搞得太明白。不过,通过观察,通过琢磨,便发现不少积习难改的弊病。譬如说好大喜功、急功近利、弄虚作假、千篇一律等。要改变这些,就得学会否决,大胆地否决过去所取得的成绩,一切从头开始。这个“从头”,就是从旧有的观念、思路与模板里走出来,让新的事物、新的世界,开始在头脑中,在笔底下,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当然,用句套话说,就叫做“展开想象的翅膀,飞向浩瀚的蓝天”。

  这就是梦想,就是追梦者与赶梦者,应尽的天职。其实,创作如此,人生亦是如此。否则,一切都将味同嚼蜡、一潭死水。这就如同,文学如果不扎根于创作,那么再怎么折腾,再怎么喧嚣,再怎么看似光洁与浮华,都不会有所生命力,有所建设性。只要热闹劲一过,除了几堆废纸外,什么也不会留下,包括实现精神抚慰的那一点点可能存在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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