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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蜀奇谈27,治水英雄杜宇

(2018-05-05 06:3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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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传说

杜宇与龙妹

化鸟双飞

民俗文化

有关蜀王杜宇的传说故事很多,最出名的是“杜鹃泣血”的故事。那故事说蜀王杜宇不会治水,请来治水英雄鳖灵,后来传位给鳖灵的故事。这故事是杜宇王朝末期、开明王朝初期的事。杜宇王朝经历约四百年,其间有多个杜宇王,说杜宇不会治水是不恰当的。在蜀中的民间传说中,杜宇不仅会治水,而且是个治水英雄。当然,这传说没有明确是哪一代蜀王杜宇。

民间传说总带有一些神话色彩。传说杜宇王朝时,蜀中洪水泛滥成灾。一个年轻人带头治水,成绩斐然。但是当时的水患主要是岷江中的一条恶龙作祟。恶龙有个妹妹叫龙妹,她很善良,不同意哥哥的作法,兄妹二人往往闹矛盾,以致恶龙把龙妹关了起来。

这事让二郎神知道了,他传授法术给那个青年人,并在暗中指点和帮助那个青年人,惩罚了发洪水害人的恶龙,解救了正直善良的龙妹,把恶龙锁在青城山的一个山洞里,让他再没有能耐在岷江兴风作浪了。龙妹帮助杜宇平治洪水,拯救了平原上的受难百姓。人民因为这青年人治水有功,便拥戴他做了国君——杜宇王。

杜宇王爱上龙妹,龙妹也爱上杜宇王,不久他们结为夫妇。杜宇手下有个臣子,原是他先前打猎时的伴当。他妒羡杜宇,阴谋篡夺王位,再把美丽的龙妹据为已有。他悄悄上青城山同恶龙定下计谋,要将杜宇骗上山后禁闭起来。这个坏人依计行事,向杜宇说恶龙已经痛悔前非,愿意和杜宇夫妇和解,请他俩一道上山好当面认罪。龙妹机警,认为哥哥心眼最坏,万不能去上他的当。杜宇忠厚,愿意双方讲和,并希望将来能借助龙兄之力消除旱灾。他不顾龙妹的劝阻,竟单独一人上山。杜宇一到山上,便被恶龙和那个臣子关进铁笼,从此失去自由。

杜宇痛恨恶龙的狡猾残暴,悔恨自己不听龙妹的忠告,怀念人民,思念爱妻,竟在笼中悒郁而死。死后他的灵魂化作一只小鸟,直向故国飞去。被坏人幽囚在深宫,日夜愁绪满怀,思念丈夫的龙妹,忽见有小鸟飞来,绕着她悲啼“归汶阳,归汶阳”,断定是丈夫的冤魂无疑,于是伤心痛哭。最后龙妹悲伤过度,也死去了。她的灵魂也化为一只小鸟,和原来那只小鸟双双飞去。至于“归汶阳”的叫声是何意义,不得而知,或许是汶川之阳,杜宇的故里吧。

有情人死后化鸟,是蜀中独特的神话传说。比如关于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最后不是化蝶,而是化成一对鸟。一只身体以黄为主的小鸟,是梁山伯;一只通体全白,尾巴特别长,是祝英台。笔者小时候在乡间竹林见过这对鸟,他们形影相随,不离不弃,特别是那祝英台飞舞起来特别好看,真像谁执彩练当空!川剧《柳荫记》中,梁山伯与祝英台最后就是化成这样一对鸟。不知蜀王治水化鸟的传说,是不是四川梁祝传说的原型;也许是杜鹃泣血传说的原型。

朋友笋里巴人赐玉:不理夫人劝,吃亏在眼前。君王遭陷害,杜宇化成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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