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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我该怎样对自己说话?

(2015-04-07 11:4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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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文/南岩

 

  “未知生,焉知死。”孔子的话犹如雨后春雷,总在耳旁阵响不停,敲打着我慌张的内心。是的,活着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活着,又怎么会知道死呢?所以人生最大的价值在于先活着,为信念而活,为了抵达内心最后一块空地,安置人类的灵魂而活。
  写诗的人,总以为自己的生命与世界格格不入,总认为暖昧的世界在刺伤圣洁的灵魂,总以为荒谬的是世界,与自己毫无相干。我能例外吗?信念是我们唯一的支撑,可最后信念成了诗人自杀的根据和目的,虚无成为这个时代仅有的标志。我们又该做些什么?我们又将怎样开始和结束?让时间和空间去见证吧!我一向如此,在寻找不到答案时,就一个人偷偷地躲起来,躲在被窝里独自猜想,最后在自己本身不了了之。
  可事实,我们都该知道,真正的诗人都应该懂得,使世界的浑浊显出透明性正是诗人自己的使命。空虚的现实就是欺骗,只有绝对、纯粹的东西才有价值。诗人应该主动置身于世界的虚无,却以诗的言说突破这种世界的虚无,通过诗的自言自语否定现世的语言,否定现世的精神萎缩。这种诗的否定不是否弃现世生命的有限性,而是对它的诗意再确认,把超出经验世界之外的绝对价值引入生存之有限性和世界的无目的性。诗的言说成为生存世界的一种扩展——人的生命经验的诗意扩展。也在我看来,绝对价值的忠诚是诗人之所以为诗的最基本前提,也是现时代最缺乏的人文主义关怀,也唯有如此,才能真正进入意义世界,从而展示意义世界,写出属于自己的作品,甚至是指引我们和后人的精神之作。
  我将何去何从?写诗将近5年,期间遭遇无数次挣扎,也陷入过无数次疼痛,经历过无数次选择,可内心“那个人”始终不肯妥协,不肯交出主宰我的权利,可以说内心的疲惫除了诗无可慰藉。我坚持了,也会继续走下去,用仅有的一点思想筑巢,属于“他处”。这5年,诗坛烽烟四起,派别林立,唯一还有一点让我感到欣慰的是,还是有那么多同道中人和我一起去探究那块“空地”,用我们共同的方式安置我们自己,也安置所有的人。
  这本诗集,收录了近年的几十首作品,这只是我近些年写作的一个小小梳理。对于自己的作品,我不想多去说些什么,因为我认为自己始终都在冒险,都在尝试着一些新的语言和写作方式,以至于很多朋友也都把我列入“陷入语言迷宫”的怪人,虽然我不完全苟同,但他们肯定都有他们的道理。我唯一想说的是,我们都还在路上,活着才是根本,才有可能。
  我又是矛盾的,甚至有着卡夫卡一样怀疑写作的救赎价值,有着他一样的绝望,但我好像又从绝望中感知着什么,没有卡夫卡那么彻底。所以,最后用卡夫卡的文字来结束这篇序言:
  “我现在在这儿,除此一无所知,除此一无所能。我的小船没有舵,只能随着吹响死亡最底层的风驶去。”——卡夫卡

 

                           搁笔于2010年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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