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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露滴清响(李晓旭)的作品——南岩点评(诗选刊)

(2014-10-18 17:54:32)
标签:

李晓旭

竹露滴清响

诗人

诗歌

诗选刊

分类: 南岩评论

惊闻诗人竹露滴清响,也就是李晓旭,因病逝世的消息,甚是心痛。虽已好久没去关注诗坛,但李晓旭这个诗人却是神交已久,拿出好多年前对其诗作的读感缅怀。——南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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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旭,曾用笔名竹露滴清响。祖籍山东,现居长春,供职于《诗选刊》下半月编辑部。素面朝天,长发过肩。好音画喜绿茶,曾漂于北京,独行过云南、西藏等地。作品见《诗刊》《星星》、《诗选刊》、《诗歌月刊》、《飞天》、《扬子江》、《中国诗歌》、《诗潮》、《诗林》、《文学港》、《中西诗歌》等国内外刊物。作品被《格言》、《文苑》、《现代青年》等杂志转载。曾获全国性诗歌及散文大赛奖项。作品入选《2006中国最佳诗歌》《2007中国最佳诗歌》、《2005-2008当代汉诗观止》、《21世纪诗歌精选》、《21世纪最佳诗歌2000-2011》等多种选本。著有诗集《行吟》、《空·色》、《呼吸》以及《圣经小故事》等。

 

竹露滴清响的作品

 

     《姿  势》

 

空房子,红砖

他在翻找

注意力过于集中

周围的墙都是米色

一个女人在被单里

辗转

火车的汽笛声

屋顶的雨声卷走了燠热的空气

  

     《雨中》

 

乌云亮着金黑的光在远处

风跑过山岗

原来光秃秃的山岗

马在吃草

不管雨来还是不来

没有打伞

纤细的脚趾

在泥地里

喊她的人

声音透过玻璃窗子

凉凉的

如同一截黑夜

 

 

 

南岩话斋:

一个谜一样的女子!

 

竹露滴清响的作品读了不少,记得去年也点评过她的作品,她文字里的绵里藏针给我印象深刻,有着清泉石上流的清雅,又有着滴水穿石的坚韧。

《姿势》这首作品与她以往的作品有所不同,有了直接冲撞力,而不是那么柔软和平滑,整个思想也显得与以前的慢慢渗透不同,这里更讲究爆发和彻底。这首作品,我读了多遍,始终难以更深入地去窥探作者所表达的内核。在我看来,有种蒙太奇的切换感,但这种切换给我带来很大的愉悦,也给我带来穿透。下面我试着按自己所理解的来解读一下,“姿势”这个题目就很奇怪,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和生命的姿势,甚至死亡都有不同的姿势,给人富有启发的冲撞。开篇的“空房子,红砖/他在翻找”,呈现出一幅画,一个男子在“空房子”里翻找“红砖”。大家注意这里是“空房子”,是什么都没有的空房子,可他却“注意力过于集中”,为什么呢?在“空房子”里寻找“红砖”为什么值得那么聚精会神?我想到的是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空房子”,但这“空房子”并不是真的“空”,而是我们在迷失自己的时侯才感觉“空空如也”。可是这里的“他”在找寻着“红砖”,这“红砖”在我看来是一种理想,一种至上的精神追求,世人都不理解的追求,而我们却痴迷其中。有时候我们不知道自己要寻找和追求什么时侯,这“红砖”会跳跃出来,因为唯有空白才最容易接收,并且我们也经常“当局者迷”,就像“他”一样,那么专注一些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东西。“周围的墙都是米色/一个女人在被单里/辗转”,“周围的墙都是米色”,这很奇怪,米色是介乎于驼色和白色之间的一种都市色彩,在这里会是什么一样色彩呢?诱惑,我想是的,现实的这个世界到处都充满着诱惑,让每个追求精神至高点的人时常伤感和痛苦。“一个女人在被单里/辗转”,相对于一个完整的世界,出现了一个男人的“他”,必将出现一个“女人”才显得这个世界的完满,可此时的“女人”在“被单里”“辗转”,看上去是在诱惑着“他”,是在勾引着“他”,一切都有可能。作者在此,没有再对两者描写下去,而直接进入到“火车的汽笛声”和“屋顶的雨水”,在这唐突里一下子把整个画面嘎然而止,这有着故意让读者去猜想和幻想的痕迹,但却是那么舒坦和就应该这样做那样。当然,作者最后还是有了一点点拨,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在一种安排下将被被“卷走”的结局。这首作品最让我喜欢的是,有一种断裂的快感和冲击力,在几十个字中蕴含了巨大的爆发力,并展现出无数的可能,辐射出众多的问题和想象空间。

《雨中》这首就是竹露滴清响的一贯风格,语言平滑而又清爽,情感一点一滴渗透,最后给你“致命一击”。这首作品也有作者一贯的画面感,通过画面的切换来串联整个作者所见和所感的场。先是从现场的快要下雨的气氛来烘托此时的“她”,让读者为她揪心,生怕“纤细脚趾”的“她”被雨淋湿,被“乌云”和“黑夜”吞没。这首作品的关键点在“喊她的人/声音透过玻璃窗子/凉凉的/如同一截黑夜”,为什么“声音”得“透过玻璃”来喊出,这是什么“声音”,是内心的还是只是现实生活里的碰巧呢?我更倾向前者,当我们置身于这样一个狂风暴雨的黑夜时,并且在荒凉的山岗,我们更多的时侯都希望身旁有个声音,并且是熟悉的,给我们壮胆,那么这里的“声音”只能是内心的一种假设而已。可是作者并不仅仅满足于此,而生生地把这唯一希望的“声音”进行了“冰冻”,进行了“黑暗化”,使得整个意境上升到另外一个层次。就是现实生活中的我们不正是经常如此,在孤独彷徨的时侯,总想着远方的亲人或者致密的朋友,可现实的残忍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们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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