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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朱熹一嫉妒终成千古恨

(2011-09-29 20: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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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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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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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评论•文史

圣人朱熹一嫉妒终成千古恨

鲁迅先生有过一篇著名的杂文,说得是法海和尚破坏白娘娘与许仙的婚姻的事,因为小时候曾听过《白蛇传》的故事,对白娘娘很同情,对法海和尚很厌恶,所以对鲁迅的这篇杂文印象颇深。特别是文中说道:“和尚本应该只管自己念经。白蛇自迷许仙,许仙自娶妖怪,和别人有什么相干呢?他偏要放下经卷,横来招是搬非,大约是怀着嫉妒罢,——那简直是一定的。”这段话最是让我喜欢,还解气。许多人从小对和尚的印象不好,其罪魁祸首可能就是法海。

和尚本来应该四大皆空、慈悲为怀、助人为乐的,怎么能看到别人的好事横插一刀?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坏一门亲”呢,和尚怎能毁坏比“十座庙”还要紧的东西呢?这道理谁都明白,可人一旦心生嫉妒的时候,再理智的人也难保不会做出令人难以置信、目瞪口呆的事来。

在中国历史上,孔孟之后,承儒学之正宗者,南宋朱熹可谓千古一人,举世无双,他举着“存天理、灭人欲”的天条,长期占据着仁义道德的制高点。就是这样一位道貌岸然的老夫子,他一遇到台州一位“色艺双绝”的青楼女子时,竟然也会乱了方寸。

宋代周密的《齐东野语》卷二十载曾记:“天台营妓严蕊字幼芳,善琴弈歌舞、丝竹书画,色艺冠一时。间作诗词有新语,颇通古今。善逢迎,四方闻其名,有不远千里而登门者。”

大凡风流才子听闻有才华有美色的女子都会忍不住心痒难忍,会有一种想念。严蕊,很可能是南宋第一青楼名妓,就是当时的超女,比现在的偶像派明星还要火。她有多篇作品被选入《全宋词》、《唐宋诗词选》,甚至所收作品凤毛麟角的《宋词一百首》也没忘记选她的作品,可以说历代名妓中唯此一人。朱熹还是风流才子们的祖师爷呢,心里自然痒得更是厉害。

这一年浙东闹灾荒,皇帝老儿让朱熹去做放粮赈灾的事儿,看过包公《陈州放赈》的都知道,这宋朝放粮赈灾的主就是钦差,权大得要命,包公居然能将放赈不力的当朝国舅铡于刀下。朱熹一听正中下怀,浙东正是自己朝思暮想想要去的地方,于是早早高兴地去上任了。

当时的台州知府名叫唐仲友,少年高才,风流文彩,自恃才高八斗,却不把朱熹放在眼里,甚至经常在别人面前嘲笑说“朱熹连字也识不几个,当什么监司。”朱熹本来就对他十分感冒。而且这唐某也是一风流知府,对花魁严蕊自是不会放过,“但是良辰佳节,或宾客席上,必定召她来侑酒。”见《二刻拍案惊奇》卷十二《硬勘案大儒争闲气、甘受刑侠女著芳名。一日,红白桃花盛开,仲友置酒赏玩,饮酒中间,就将红白桃花为题,命赋小词。严蕊应声成一阕《如梦令》,词云:“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白白与红红,别是东风情味。曾记,曾记,人在武陵微醉。”唐领导听了大喜,对美女更是宠爱有加,只是“只为官箴拘束,不敢胡为”,可以说除了上床,该表示的都表示过了。

朱钦差上任一路上风言风语地听到严蕊和台州市长唐某有染,这让他大发醋意,没想到自己“相思多年愁未得”,竟被那可恶的家伙近水楼台给得了去,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到台州不是想着怎么去放粮赈灾,而是先找唐仲友的麻烦。也合该唐某人倒霉,他没想到朱熹会来得这么快,那时候又没有手机电话什么的,上级到来他小子却有事不在。朱熹说刚好,钦差来了你竟然不迎接,这不是公然藐视朝庭吗?于是摘了唐的市长大印,让他停职检查。其中的一条罪状就是“狎妓之嫌”(“不存政体,亵昵娼流”)。

倘若这时候朱熹只是打击一下唐仲友,那是无可厚非的,尽管这有公报私仇、无线上纲之嫌,但毕竟唐某人有把柄被他抓住,道理也还说得过去。朱熹打倒唐仲友后,大可堂而皇之地将严大美人召来陪酒歌舞,断不会有人提什么意见的,宋代规定官员召妓只要以歌舞侍酒陪座不要侍寝就不算犯法(这可能还是朱夫子定的风流规矩呢),而且严蕊估计也不会拒绝的,既然是妓女,即使是明星也不过是高级妓女,陪谁不是陪。

可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朱熹竟被心中如火的嫉意冲昏了头脑,“连严蕊也拿来收了监,要问他与太守通奸情状”。这一错的后果之严重,堪比吴三桂因小老婆陈圆圆被李自成霸占后,“冲冠一怒为红颜”,他嫉恨之下,置民族大义于不顾,引来清军入关,导致整个中国陷于外夷之手。朱熹也因嫉恨严美人被情敌“抢占先机”,而滥用职权对严蕊进行无理无情的严刑拷打,肆意折磨,而且下手之重,难以想象,史称“一再受杖,委顿几死”。这充分说明在朱熹这类道学家心里,尽管倾慕严蕊才貌,但心里还是以为其“软弱低贱”,对妓女(哪怕是超女)根本还是瞧不起的。这一大错终成朱熹人生中的“千古恨”,成为其人生档案中最大的污点,终使世人识破了其“假道学”的伪装,害得个朱夫子一世“道名”终成千古“骂名”。

而反观严蕊苗条如弱柳般的身躯,却是铁石般的坚毅刚烈,视死如归不亚于红岩中的江姐,铡刀下的刘胡兰。朱熹连续严刑拷打严蕊达两个多月,但严蕊却坚决不招,铮铮铁骨,言语掷地有声:“身为贱妓,纵与太守有染,罪不致死,是非真伪,自有上天鉴别,岂可妄言以污士大夫,虽死不可污也!”。严蕊的高尚情操和气节,与此时朱熹的卑鄙猥琐,高下立判。

圣人本应该只管做好自己的道德学问,严蕊自迷唐某,唐某自爱严蕊,和别人又有什么相干呢?可他偏要搁赈灾正事而不管,置仁义道德于不顾,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对一个弱女子施行如此残酷手段,硬是想炮制出一个男盗女娼的“桃色事件”来,这除了发泄他对严蕊的征服欲望,对政敌兼情敌唐仲友的嫉妒之恨外,似乎再无合理的解释。而且其嫉妒之强烈,明显已超过了法海。因为法海对许仙,欺骗或许有之,但肉体迫害大抵是没有的。

提倡四大皆空的和尚来横加干涉人家的婚姻,提倡“克人欲”的道学家却管不了自己的欲望而与人争风吃醋,其根本就是“嫉妒心”在作祟。得道的禅师、儒家的圣人尚且如此,足见吾辈芸芸众生要克服嫉妒心理,真正做到看破红尘、宠辱皆忘是何等困难之事。这样看来,还不如做个真性情的人来得自在,要爱就爱,想恨就恨,实在忍不住产生嫉妒,那就潇洒嫉妒一回吧。
圣人朱熹一嫉妒终成千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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