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做饭一般轻易不出手,一旦出手必定让大家吃完捧着碗想哭!因为我做实在太好吃了。
昨天下午同桌把我和咪咪约好,让去他家喝德国原装啤酒,还说想尝尝我做的炸酱面。我说虽然我都两年没做过炸酱臊子了,但是绝对能保证你们吃过之后,再也不想吃别人的炸酱面了。
我知道他们不信,因为他们知道我只要说起吃的就会眉飞色舞,不免掺些水分,再说我也有让大家吃得连吐“呸、呸、呸”的前科,所以这次我这次很低调的买好原材料只身前往。好吃与否,自会有人评说。
同桌昨天偷懒,凉菜全部是在外面买的现成制品,看来只等着吃我的炸酱面了。
我昨天准备了两种臊子,一个是西红柿鸡蛋,一个是炸酱。因为老陕吃面条很讲究,喜欢将荤素两种臊子,甚至是三种臊子搅拌在一起吃,俗称:两搅或两掺。那样吃起来会更香更有味。
咪咪和另一个同学来得晚,我和同桌先在厨房忙活开了。同桌剥葱剥蒜打下手,我按部就班的开始精心加工熬制充满情谊的炸酱。

同桌除了提供鸭脖、鸭肠、鸭胗、烤鸡等佐酒小菜之外,还友情提供了超级恐怖的羊脑。我很佩服卖羊脑的摊贩,整个羊头被他抠的干干净净,羊头骨里只剩下白花花的脑仁了。后来咪咪将羊脑蘸着碘盐吃,同桌则就着蒜苗吃。我试着尝了一点点,膻味我倒不怕,只是太油腻。最后他俩把五个羊脑全部消灭。
最后他俩喝了多少啤酒我不知道,反正我把那瓶花雕干掉了。

这是我昨天另一道秘密武器。也有一年多没做了,昨天大概回想了一下流程就整出了一大盆。
这个酱是我跟老娘学的,在她教我的原有基础上,我又加入了自己口味的元素。不是吹牛,很多人吃了之后都感慨说吃出了童年的味道。有一段时间,朋友们吃我做的酱都胖了许多,其中一位河南朋友感叹道:要想胖,馍蘸酱!
我这个酱男女老少皆宜,还可以根据自身需要,往里加诸多元素,比如壮阳的枸杞、牛鞭,补气的牛肉粒、干虾仁等等,也特别适宜冬季吃。如果用刚出笼冒着热气、又白又软的热蒸馍夹上一勺子酱,那味道,自己想去吧!
昨天来得最晚那位同学的姥姥是北京人,人家一闻马上惊讶的说:“这就是我姥姥当年做的酱的味道!”接着一尝更加肯定地说:“没错,就是这味!”我说那我不成你姥爷了!

同桌是最不爱吃面条的,捞面时不停地喊给他少来点。咪咪要给我盛,我说我不吃。同桌马上问我是不是给面里下药了。没办法,为了避嫌我只要了一点。同桌也只捞了一碗。接下来,奇迹出现了!
同桌吃了一碗之后,不吭不哈跑进厨房又盛了一碗,快速吃完之后,又去盛了一碗。三碗过后,同桌说这炸酱面太好吃了。
咪咪虽说是东北人,但是每天最少要吃一顿面,他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吃面条我最有发言权,好不好吃,我一搭口就知道了。”昨晚他一搭口就再也没说话,直到放下碗筷他说了一句话:“这面条绝对够开馆子的水平了,还会把很多面馆给踢死了。”老实人说老实话啊!哈哈,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这话我信!
包括那位晚上从来不吃主食的女同学居然也跟咪咪一样吃了一大碗。
晚饭过后,同桌和咪咪下象棋,我坐在地上看电视,电脑里播放着李代沫和郑虹合唱的《如果没有你》和筷子兄弟的《老男孩》。旁边时不时传来同桌怒斥咪咪悔棋的声音,咪咪则告饶说“就一步,就一步”,呵呵,这种和谐的家庭氛围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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