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餐厅点了三个菜:鱼香操蛋、青椒找肉及壮阳肉片.吃的我是怒发冲冠凭盘处啊!为何这样说呢?
首先“鱼香炒蛋”做的真他妈操蛋!一盘都快溢出来的鱼香汁里,静悄悄地潜伏着一坨煎鸡蛋,从量上看,最多给了三个鸡蛋,那扁平疣的形状,就像是谁刚吐出来的一样。“青椒肉丝”就像今年的股票,满盘皆绿,少得可怜的几条肉丝要仔细的在碧绿的青椒丛中拨寻,稍不留神就可能把肉丝跨过去了。“洋葱肉片”的量确实很大,可惜是菱形的洋葱片量大,估计是老板娘咬咬牙、狠了狠心、大发慈悲的给切了两个浑圆的壮阳家伙。我说放了这么多的洋葱,不会是老板娘别有用心,想让我们犯点错误、干点坏事吧?

其实我对吃饭的要求很简单,第一够辣就行。毛主席他老人家都说了“不辣不革命嘛!”再者就是要有一瓶上好的香醋。平时午餐时间,办公室的两个小姑娘,一个手里掂一瓶白酒,另一个怀里抱瓶香醋,准时出现在餐厅。酒是给“阳痿光一”这个日本鬼子的,醋是给我泡米饭的。一开餐,他吧嗒一口酒,我吱溜一口醋,好不舒坦自在。
有一次,自带醋喝完了,只好用餐厅的醋临时替代一下过过瘾。谁知老板娘居然给我一壶白醋精!我当时还掀开盖子看了一下,壶壁上常年的醋垢,使白醋精看上去很像香醋,我想都没想,一仰脖猛灌一口。我靠!大脑顿时短路,然后就是片刻的失忆。我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走到老板娘身边,用被强酸刺激变得嘶哑的嗓子问她:你是不是准备把我当韩国泡菜给腌了。
从那以后,我每次去她家吃饭都小心翼翼,生怕老板娘哪天一高兴,赏我一瓶王水。
还有一次是头一天酒喝多了,第二天一大早我让餐厅给我冲碗鸡蛋水喝喝,想补充一下体能。我说多放点糖。老板娘随手就递给我一个不锈钢罐。我昏头涨脑的看都没看,就往碗里舀了两勺。一尝,不甜。再来两勺,还是不甜。我心想昨晚酒喝的太多,味觉都给破坏了。那就再来两勺吧。这次仔细一看,妈的,味精咋可能甜呢?
也是打那以后,我变得很爱吃味精。现在每次炒菜,味精绝对是必不可少的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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