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吉珂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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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闲的没事,难道不可以自己歇一歇?
我带的唯一一本书就是吾友李零的《何枝可依》,他引用一段名言说(我则不喜引用太多):中国将来的脊梁,一是“敢抚哭叛徒的吊客”,——这无疑是他自己了;一是“敢单身鏖战的武人”,——窃以为可以自况;其实,“并肩作战”的还有秦晖老兄,我强调的是地主不能十成收租、主佃双方有一个“互动”(或人所爱用的“和谐社会”),他则强调地主占地并不很多、“封建社会”的“主要矛盾”并不在地主与农民之间(所谓“关中无地主”)。值得欣喜的是,现在博客里也有许多读者站出来,支持我的研究,真是时代不一样了(二十年前,则不敢想象)。
今天面对这些个重大的问题,我想,就是要表态,要把话说清楚。不可以逃避的,哪怕只是一个人。
这,也是不敢认同于我的那些“学界同仁”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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