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洛文尼亚学者来访报告
为执行中国科学技术部中斯合作项目:“6-23 BI-CN/06-07/24
乾隆时期传教士刘松龄新发现史料的整理和研究”,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高王凌于2006年6月30日-7月30日访问了斯洛文尼亚;按照同一互访计划,斯洛文尼亚合作伙伴、卢布尔雅那大学哲学院亚非系主任米加教授一行二人,于2007年5月4日-18日回访了中国。
访华期间,在中方人员的协同和帮助下,经过中斯双方的共同努力,基本实现了计划目标(相应报告已由米加递交斯洛文尼亚国家科学部):
一同参观了宣武门大教堂(南堂,即刘松龄在北京长期居住的地方);
一同访问了北京国家图书馆(善本部),找到了刘松龄弟子当年所著的科学著作,和刘松龄来华时随身带来的斯洛文尼亚文诗集等书籍;
一同访问了故宫博物院,寻找他可能的画像(这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任务),和他留下的其他文字;
应邀访问了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获赠了一批有关的档案材料;
访问了北京(古)观象台,参观了刘松龄当年制作的天文仪器;
应邀访问了北京外国语大学、语言大学等有关学术单位(他们是中外关系史方面的学术重镇,2006年的两个国际学术会议为我们打通了互相联系);
访问了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和国家清史纂修委员会,米加介绍了刘松龄的两封信,戴逸(原中国历史系会会长、现国家清史纂修委员会主任)和清史研究所的其他教授,参加了会晤和讨论(有关报道参见清史研究所的网站);
应邀与国家清史纂修委员会商讨、确定了资助翻译、出版刘松龄信件的合作事宜(中方负责人高王凌,斯方负责人米加);
在2006年高王凌访问斯洛文尼亚以后,在斯洛文尼亚和北京分别举行了两个国际学术会议(即“第16届欧洲汉学大会”和“西学与清代文化研讨会”),米加和高王凌各自展示了他们的初期研究成果,宣读了有关论文,并获得了热烈的回响和高度评价。
在这次访问中,我们又从不同方面了解到,刘松龄研究越来越受到更多的重视,有外国学者在斯国大使馆人员的陪同下,专门到中国人民大学了解本项目的情况(可能打算另外立项研究);北京其他一些大学(北京外国语大学、语言大学等)也对刘松龄研究表示了强烈的兴趣,和打算今后参加到我们的项目中来。
刘松龄研究的一部分成果,如高王凌《最后的耶稣会士》,已用中文发表(《中国文化研究》2006:4)。
在这次访问期间,米加和高王凌一起,翻译了刘松龄关于乾隆十三年的两封信(其中许多中国历史上没有的记载),一起讨论了信件的内容,并打算写成论文发表。
事实证明,两国学者面对面的思想学术交换,是其他方式(如写信等)所不可取代的;
如中国方面还有许多古迹和文字材料(如第一历史档案馆所存乾隆朝档案),是斯方所没有而又特别需要的;
如斯方仍打算仿制观象台刘松龄制作的古天文仪器(此次只与观象台作了初步商谈);
打算继续与第一历史档案馆的合作,寻找有关刘松龄的资料;
打算在中方进一步的帮助下,完成绘制刘松龄画像的工作;
尽管有一些材料已不易找到,如南堂经过两次大火之后(第一次就发生在刘松龄去世的第二年),已非旧日面貌,也不可能找到他留下的文字材料,但我们仍参观了大教堂,和刘松龄在中国居住了35年的居室。
翻译和出版刘松龄的私人信件,是即将展开的一项艰巨工作,我们打算第一步由斯方把它译成现代文字(英文),再进一步由中方译成中文,最后在中国出版。斯方目前已掌握了刘松龄的大量信件,但还有一小部分需要在欧洲寻找,这一步工作也需同期进行。
刘松龄是欧洲著名的科学家,乾隆年间来到中国,在钦天监任职达35年之久(任钦天监正,御赐三品),对中西文化交流曾作出重大贡献。因此在斯洛文尼亚已出现一个“刘松龄热”,发行了刘松龄邮票,召开了刘松龄诞辰300周年纪念大会,出版了纪念文集,因刘松龄发现过彗星而以他的名字命名了一颗新星,对我们来说特别重要的,是找到了一批刘松龄私人信件。鉴于中国史学界对刘松龄缺乏了解的现状,这对我们研究中国历史(特别是修纂大清史),和加强中斯两国之间的友谊,相信都将有很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