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尤物”夏姬的风流艳事(本博原创)

《老汉口风情》(2)
老汉口的码头夫
文\越 楚
范锴在《汉口丛谈》中描绘汉口“人烟数十里,贾户数千家,鹾商典库,咸数十外。千樯万舶之所归,货宝奇珍之所聚,洵为九州名镇”。当年,无论是汉正街,还是整个汉镇的兴盛,无疑依赖于天然良港——汉水码头。
明末清初,汉水上是千舰万艘,汇集江浒,北岸八码头,南岸虽已称汉阳,但仍是辅助汉口港的泊船码头。各地来汉商船,均有传统的停泊码头,江西及湖北本帮商船集中停泊汉水口北岸,来自四川的商船则停泊汉水南岸,而在汉口工商界处于中坚地位的下江商人与徽商,自然泊船于汉口两岸最便捷的码头。据当年外国人目击,描述其盛况是“载货物码头则有二十余处,所有船舶俱湾泊于港内,舳舻相衔,殆无隙地,仅余水中一线,以为船舶往来之所也”。曾有人作过估算,当年汉水两岸所停泊之船只常在二万四五千艘左右。汉水口两岸码头区,作业繁忙,甚至通宵达旦,故而当年有人吟咏汉口是“万家灯火彻宵明”的不夜之港。
明清之际,汉水从小硚口至集稼嘴(接驾嘴),地势平坦,江汉汇流,利于船只停港避风,水陆交通便捷,因而街区、工商业云集,并成为码头夫谋生与定居之所。长堤街、汉正街一带药材布匹各行各业,星罗棋布;粮行商号,堆栈店房,栉比鳞次;长江汉水,铁驳木船,帆樯林立。得天独厚的寸金之地,促使码头搬运业兴盛不衰。
汉水沿岸大大小小近30个码头上,皆由码头大头佬、小头佬统领着码头夫,按照帮口势力与宗派范围,划分区域,搬扛货物,起坡下坡,不得有一点超越,否则即会酿成一场“打码头”流血械斗。码头上的大头佬,通常是身着白裤褂,腰系黑飘带,头戴大礼帽,能武善打,威振一方,坐地分成。头佬下有扁担名额的搬运工,每搬扛一天货物,按码头当天收入,由头佬按份分钱,每人三五银元不等。无扁担名额“拉洋荒”的临时工,则按四六、三七,甚至二八开,辛苦一天只能得几角、块把钱。但若想补上一条扁担名额,须向头佬交付二三百银元的扁担费,武汉关以下卸洋货的码头,甚至需交六百至八百银元。如此高昂的扁担费,使众多“拉洋荒”的临时工,不敢问津。
汉口开埠前后,汉口接驾嘴下码头的头佬叫李大汉,统领80多个码头夫。起坡货物多系湖南新化驳船来之煤炭,另有汉阳、黄石等地的石灰。由于石灰涨力大,装灰船都是两头尖尖、高高翘起的专用“压哨船”。大批煤炭起坡,头佬即指派“大班子”工用大竹筐抬,一筐重达300余斤。零星散煤则安排“小班子”工,用小箩筐挑,每担资力约3角钱。
流通巷系当年的大码头,头佬有刘文雄等“八大罗汉”,麾下有100多号码头夫。起坡货物多为大宗食油与皮油。食油一般用大铁筒装,每筒380斤,最重的达460斤,起坡力资4元。皮油乃作肥皂、蜡烛的原料,多用糊皮纸的大竹篓包装,每篓也有200来斤,码头夫常用扁担抬,口里喊着“嗨啊哟”的号子,一步一踉跄地缓慢行进。大新码头,起坡货物系小量药材、煤炭与石灰,头佬叫童麻子、姚老大,统领码头夫50来人。萧家巷分大小两码头,头佬萧月生等,主要起坡江西的瓷器及湖荡运来的芦柴。
沈家庙是一个大码头,近临药帮巷,因而头佬胡玉清率诸码头夫主要起坡中药材,服务于汉帮、浙帮、江西帮、咸宁帮经营的药材行、药材栈、药材号、药材店等。药材一般都是大件,每捆300—500斤,有的重达800斤,须用两排跳板,两条扁担,四人打起号子才能起坡。因长堤街办有两个大酒厂,此码头也常有坛装篓装酒起坡下坡,抬酒码头夫喊起号子来,声音拉得很大,调子悦耳动听。
宝庆码头则是清一式的湖南帮,因附近曹祥泰、坤记、申记几大米店,该码头主要搬运大米,宝庆人也经常在码头经营拆旧船木料生意。大水巷码头主要起坡从老河口运来的夹子花、汉川的砣子花、天沔的土色花,每包重约180斤,皆由码头夫肩扛背驮。永宁巷、五彩巷、石码头,主要起坡由荆门、天门、襄樊等地运来的粮食,这些粮食都进入坡上的永丰、顺义等八大粮行,再分销市内。运粮多在酷暑季节,船载粮食又是散装货,搬运工进入船舱内灌包,恰似在蒸笼中操作,常常是汗流浃背,口干舌焦。灌装粮包足有200来斤,码头夫扛在背上,头顶烈日,脚踏跳板,真正是举步维艰。
小新巷是水果大码头,夏秋旺季,苹果、李子、桔子、香蕉、西瓜等鲜果篓装船载,堆积如山,码头夫日夜背扛肩挑,起坡分送各水果行栈。还有利济、泉隆、竹牌、武圣、于是巷、邱家等码头,各有头佬统领码头夫搬运各类货物。在元月旺季,各码头上下,人来人往,穿梭不息,号子声、吵嚷声,此起彼伏,一派喧闹繁杂的场景。
明清时期,汉正街与汉口的迅速繁荣,离不开商船贸易,离不开船夫及众多码头夫的辛勤劳作。船夫们为谋生计,冒生命危险,行船于大江风涛之中,覆舟丧生噩耗时有所传。码头夫的命运则更凄惨,他们大多系破产失地的农民,为生活所迫而背井离乡来到汉口,找到做码头夫的席位,才能“落寓偏僻小饭店及沿江、沿河棚厂”,“力趁糊口”。没有活干的,则在后湖一带荒郊临时搭起窝棚栖生。他们被官方嗤之为“不耕、不织、不贾、不商之民”,“庞杂足虑”的社会“危险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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