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的类别就那么几类吧。文艺片有开创新鲜的功能。异样的视角和不同的气息会使一个相同的故事讲得完全不一样。有两个路径可以使电影达到新鲜的高度。一种可能是完全没拍过电影的人,根本没有电影腔的人,这是一些胆大的天才,由心而发,他们带来的新鲜如稗草和麦子的关系。他们以最有质感的新鲜来推动庞大的电影。还有就是一种是“前人皆为我所备”的人,他们看得多,见识得多了,能从众多中杀出一条路来,独树一帜,有来处,也有去处,他的新鲜,是高高的俯瞰后得出来的。两种人都是大师。余下的更多的人是在影坛中搅着,既使不承认,可以看出来他们是在向他们的偶像致敬。
我觉得情节片很像破解一道复杂的四则运算术题。他一定有规律,有加减乘除的分配,有一定的难度,有故意设置的陷井.有让你破译后的快乐和惊讶.但有一点,当我们把文学当做数学来做时,那种诗一般的惊喜就没有了,我的心得是越是情节片,越要把握住诗意.就像我喜欢的<这个杀手不太冷>或<两根大烟枪>一类的.
机 器
沉的,像工会或其它组织
转动,割坚硬的铁或
不硬的手,这些它不知道
制造者也不知道
机器,它的朴实来自
坚定,不温情,像批评和自我批评
使用者掌握开关,消磨
它的骨和齿
也可以放弃,在角落
在雨中。拆散它像内阁辞职
像毁灭发明者
给世界带来的悔恨
今 夜
今夜,天下的白发
在为你变黑
今夜,沙漠
能容下客人的晚宴
满月周围,是
大丽花的残影
今夜是这样的
一件神器--
苦读之后,易碎
在 黑 夜
在黑夜
嚼一只苹果
整个夜晚吃着
漆亮的果实
用暴力--深井也在矿区吃着
暗中的光华
接近皮肤的灯
眼睛,我说的是
世界在吞咽后
天会亮
疼
把那块疼拿开
我的手巳无力如此
它只能围绕着疼
空捏拳头
你来吧!走出人群吧
来敲打魔鬼安眠的巢
让那块疼发芽
长到外边的春天中去
让它被催促,被伐刈
你来吧!用仇恨来驱赶
用最重的拳打在上面
让泪珠淹没大海前一篇:看情节片的被动与《想起青春》
后一篇:《男人与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