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美国、法国、澳大利亚等地参加学术活动之际,经常去肯德基、麦当劳及其他快餐店就餐,主要是因为方便和价廉。自从这些洋快餐店在国内如同雨后春笋般开设后,也时去光顾,也是因为方便和不用怕被“斩”。但是我感到,中外两地的这些店有很明显的不同。
这些不同并不在炸鸡或汉堡包,因为这些食品有一定的规格要求,至多是美国鸡和中国鸡的味道可能稍有不同,但这关系不大。我所感受到的不同,主要是在吃以前和吃以后。这种不同与洋老板的投资并无直接关系,而是我们国家人民的习惯,或者更重一点来说,是素质或精神文明的反映。
国外的这些快餐店客人不是很多,往往在一个收款员面前排五六个人就算多了,绝无不守秩序、“奋勇向前”的乱挤插队情况。
可是在这里却不同,生意远远好过于国外,尤其在午餐、晚餐等“热点”时刻,更是人头济济。洋老板可以喜形于色,可是中国客人却受苦了。有的客人为了争个你先我后而吵起架来,穿淡蓝服装的可能是经理只能出来劝架。我这个老弱病残的看到这个场面实在可怕。
好不容易买了食品挤出来,即使是店里开足冷气,我仍是浑身大汗。一看盘里的食品又犯了愁,原来我为了方便买的是套餐,里面却少了个小面包。找了个服务员,我问他,这里是否少了个面包,他说是的。我请他去拿一个,他说不行,要客人自己去。最后我只能把盘子托另外一位顾客照看,自己再下楼去补了一个面包。这些是中外在“吃以前”的大不相同。
在国外吃完这种快餐以后,离开时一定是随手带盘子到旁边一个倒垃圾的方的或圆的柜子,把盘中空杯空匣等倒进边上的开口处,再把空盘子放在垃圾柜的上面。这已成了顾客的习惯,绝对看不到有人吃完后把满盘子的垃圾留在桌上而扬长而去。可是在这里却不同,看不到不留盘子而去倒垃圾的情况。在国内靠的是廉价劳动力,用几个红衣服的服务员收盘子。我还遇到过这种情况,我吃完了食物,还在喝杯子里的饮料的时候,服务员却来收盘子了,实在叫人很不舒服。其实一举手之劳,自己把垃圾倒进柜里的习惯,是和不乱丢垃圾的素质密切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