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考试,我能够抽出时间去校报开会的地方,想看看他们会开得怎么样?
整整一个学年,我只参加一次会议,这是迫不得已的事情,总有些不安。
会议还是正常举行,开会的人不多。高一的我都不认识。主持人是高一的一个学生,领导者是高二的社长张一格。
当时他们正在学习培训教材中如何采访那篇文章。几个学生谈了体会之后,社长强调的是实践,要求高一的记者们去采访。
我想变更一下这种传统的作法,说,让他们当场采访我一下,现场教学。可是学生理解错了,以为下课之后问几个问题。也将错就错了。他们提出最重要的问题是,如何在大型活动中采访。我说,大型活动一般会有一个准备性的会议,安排采访任务,每个人只负责一小块,一定要知道自己的哪些方面擅长。
学生们问到如何了解被采访人的特点时,我说,这种能力这是在与人打交道的过程的逐渐形成的,需要去悟,记者们就必须具有这种悟性。这时候我突然想到采访一下校长,这就需要列出一个提纲,让校长有所准备。
在讨论环节,是一个上届记者讨论过的问题:如果有一种机器能够让你爱的人复活,你该不该让他们复活。一些学生表现出了较好的思辨能力,主要是男孩。一个女孩说起自己的外公,泣不成声。她遗憾的是,外公去世的那一刻没有闭上眼睛,是因为没有见到自己。外公最疼爱自己了。还有两个女生也表达了这种意思,让自己所爱的人活过来弥补一下遗憾。讨论会虽然有点偏离方向,学生哭泣表达对先人的怀念也是有意义的。
我想到了几天去云老姑去世的事情。办事那一天我没有回家,是开学第一天,我忙得不可开交。实在没有办法回家。第二天,外甥串舅家,无论如何也得去,我们那一枝人就我一个男人在家。于是,骑车回家和老姑的两个儿子见了面。老姑活了95岁,她是本村人,年轻时和我家走动得比较勤,去年摔伤不能下床,最终去了。爷爷那一代人走得差不多了,她的存在,代表了那个时代,每次过年去看她的时候,都能够勾起关于过去几十年的零碎记忆。她的去世,把时间往前推了一步,也让自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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