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和散文中的德国社会主义14:二(七)
本篇接着涉及恩格斯对格律恩如何看待歌德的“人”的论述。这里格律恩把歌德从他所在的结构中独立出来,单独抽象地谈歌德对人的看法。
恩格斯率先引用格律恩的话说,歌德身上除了人的内容没有别的内容。歌德把人想象和描写成我们今天所希望实现的那样。歌德在今天是人类的真正法典。歌德就是完美的人性。歌德的诗篇是人类社会的理想。歌德不能成为民族的诗人,因为他的使命是作人的诗人。尽管如此,我国人民即德国人仍然应该把歌德看成自己本身的变态的本质。恩格斯对此评论说,格律恩认为歌德把人描写成他格律恩所希望实现得那样,同时还描写了变态的德国人民。因此“人”不外是“变态的德国人。“正如歌德“不是民族的诗人”而是“人的诗人”一样,德国人民也“不是民族的”人民而是“人的“人民。因此在格律恩看来,“从生活中产生出来的歌德的诗篇......过去和现在都和现实没有共同之处。”“人”也是这样,德国人也是这样。格律恩说:“直到现在,法国的社会主义还只是希望替法国造福,而德国的作家却面对着全人类。”恩格斯对此评论说可是“人类“在大多数场合下都不是用身体上离面相当远并且与面相反的部分对着德国的作家。格律恩对于歌德希望“从内部把人解放出来”这一点在许多地方也都表现出自己的喜悦,但是这个纯粹德国人的解放却仍然是“一场空”。
恩格斯继续写道,我们现在就来谈谈这第一个说明:“人”就是“变态的”德国人。我们来看一看格律恩根据什么认为歌德是“人的诗人“,认为“歌德身上有人的内容。”歌德使用这些字眼自然仅仅是指当时的人们以及后来的黑格尔所使用的那种意义而言。那时,“人的”这个词主要是用在同异教的和基督教的野蛮人相对立的希腊人身上,是指远在费尔巴哈赋予这些术语以神秘的哲学内容之前所使用的那种意义而言。这些字眼,特别是在歌德那里大多具有一种完全非哲学的肉体的意义。把歌德变成费尔巴哈的弟子和“真正的社会主义者”的功劳,是完全属于格律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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