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和散文中的德国社会主义13:二(六)
从本篇开始我们谈恩格斯对格律恩散文中的核心部分即他对歌德看法的有关论述。内容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卷253-275页。
本篇以恩格斯的这段话开头。他首先指出格律恩证明歌德有存在的权利。歌德和席勒是“没有行动的享乐”和“没有享乐的行动”即维兰特和克洛普什托克之间的对立的解决。“莱辛第一个使人依靠自己。”恩格斯说在这个哲学结构中我们立刻就发现了格律恩一切论点的出处。结构的形式,总体的基础,这是众所周知的黑格尔调和对立的方法。“依靠自身的人”,这是把黑格尔的术语应用于费尔巴哈。“没有行动的享乐”和“没有享乐的行动”(即对立,格律恩使维兰特和克洛普什托克就这个对立演奏了上述的变奏曲),是从莫.赫斯的文集中借来的。我们所没有发现的唯一的出处是文学史本身。因为它与上面的所引的那些废话毫不相干。所以格律恩完全有理由对它置之不理。
恩格斯接着写道,因为我们正好谈到席勒,所以最恰当的还是引用格律恩的一句话:“席勒可以成为一切,就是不能成为歌德。”对不起,不是可以成为格律恩吗?不过我们的作者在这里是把巴伐利亚的路德维希的桂冠据为己有了。
恩格斯继续说,歌德在德国文学中的出现是由(格律恩的-笔者)这个历史结构安排好了的。莱辛使之“依靠自身的人”只有在歌德的笔下才能完成进一步的进化。在歌德身上发现“人”的功劳正是应该归于格律恩的。但是这个人不是男人和女人所生的自然的,生气蓬勃的,有血有肉的人,而是在更高意义上的人,辩证的人,是提炼出圣父、圣子和圣灵的坩埚中的无用的残渣,是“浮士德”中的侏儒的(堂兄弟),不是歌德所说的人,而是格律恩所谈的“人“,但是格律恩所说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恩格斯此处直接批判格律恩强加给歌德的人不是男人女人生的自然人,而是“更高“虚假的人。这个批判极为深刻,充满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的深邃而又通俗的哲理-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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