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兄在她的博文《哪里是我的城市》中感慨武汉这座母亲城市的建设落后和疏于管理,我亦有同感。
不管是爱还是恨,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其实我和秋雨兄都希望加快城市的发展和繁荣,只是狠鉄不成钢而已。尽管武汉这座城市还比不上许多中高等城市,但还是有许多可圈可点之处。譬如,上次秋雨君从沪返汉,一次汉阳江滩风筝的放飞,就使她爱上了这个亮点。
对这个城市的爱恨情愁也可以用凉秋兄对此博文的评论来诠释:
“其实,武汉这几年变化还是蛮快的,我们有时一段时间不在武汉市内远行,偶然间再去甚至会到问路的地步。
楼主主要是在大上海呆的时间有一段了,慢慢熟悉了这个东方的巴黎城市,两下比较,肯定有很大差距,其实,你的潜意识里是恨铁不成钢,希望武汉能有一天与上海一样,甚至超过上海,那是不可能滴。武汉地处中部,南北不靠,上下不靠,太阳光不到,月亮也不照。就这么地吧,再穷,再破的地方有家就温暖,有团圆的地方就是家。”
虽然“狗不嫌家贫”,我想,贫穷永远不该是落后的理由。
秋雨兄,就在你出生和长大的地方,最近又一座漂亮的建筑拔地而起,我帖一些照片你看看,希望你对家乡的建设更有信心。
关于“高山流水”的故事或许你早就听腻了,不过我还是想转贴在此,让我们对这座建筑有着更透彻的理解:
“这是一个流传千古的佳话,春秋战国时,晋国上大夫俞伯牙有一次从楚国返程时乘舟顺流而下,时值中秋之夜,行至汉阳江口,皓月皎洁,闲静无聊,便抚琴拨弦。曲犹未终而弦绝。

古人迷信:如若有人偷听琴音,琴弦必绝。
俞伯牙四处一寻,果然。

当偷听琴音的樵夫钟子期上船来会见俞伯牙时,俞伯牙不相信钟子期真的懂琴音。便欲试他一试。

于是俞伯牙将断弦重整,沉思半晌,抚弄起来;钟子期细心倾听,恭敬猜度。

伯牙一曲刚了,子期赞道:“美哉洋洋乎,意在高山也!”
伯牙不语,凝神再弹,曲罢余音犹存,子期又赞道:“美哉汤汤乎,志在流水!”

伯牙大惊,推琴起身,热情施礼:“失敬!失敬!石中有美玉之藏,若以衣帽取人,岂不误了天下贤士!”并主动提议结为兄弟,以不负知音!临别依依,相约转年中秋再会。

第二年,伯牙如期而至,却闻子期病逝之噩耗,悲痛之极,拜墓放声。

之后,俞伯牙令童子置瑶琴于祭台,挥泪而操,抚罢,断弦摔琴,从此,俞伯牙再也不弹琴了。”

在当年俞伯牙遇知音钟子期的地方,即今天的武汉市汉阳的龟山脚下、月湖之畔,有一座纪念俞伯牙和钟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建筑,该建筑是一栋单檐歇山顶式前加抱厦的殿堂。堂檐下的匾额上书“高山流水”,堂前有汉白玉筑成的方形石台,相传为俞伯牙抚琴遗址。

而今,一座艺术殿堂又座落在此——武汉琴台大剧院。
它是由武汉市政府投资兴建,作为月湖文化艺术中心核心重要组成部分,凭借其先进的设计理念和先进设备设施,它必将成为武汉市乃至湖北省最高档次的标志性文化设施,并作为2007年第八届中国艺术节的主会场。
剧院坐落在武汉汉阳区月湖之滨,汉江之畔,隔湖眺望,始建于明万历年间的古琴台和月湖秀色,相互辉映,尽收眼底。
琴台大剧院建筑面积65650平方米,观众座位数1800个,建成后的琴台大剧院具备接待国际、国内各类大型歌剧、舞剧、芭蕾舞、交响乐、戏曲、话剧等演出功能。
武汉最顶级的文化艺术殿堂9月份将盛妆亮相。
琴台大剧院外形酷似一架“古琴”,顶部四条飘
带自西向东轻盈绕过,有着“琴键飞奔、水袖飞舞”般的外伸造型。其中最大飘带跨度106米,为我国公共建筑“第一跨”。
愿天下所有的人此生逢遇知音。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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