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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恋歌”到“史诗”:彭荆风创作论》出版

(2020-01-22 22:24:25)
标签:

文学

恋歌

史诗

创作论

分类: 生存与行走

博主按:春节来临之际,收到出版社转来我的新著《从“恋歌”到“史诗”——彭荆风创作论》,这是我生命历程的一个部分,阅读彭老师的作品就近千万字,还有其他资料呢?写作过程中时时感到彭荆风先生的存在,我在与他对话。重返他的创作历程,与这70多年的历史一起歌哭,鲜活的形象,奔腾的情感,从一个侧面加深了我对这段历史的认知,这是我的收获。

本书的编辑与出版经历了波折,现在的效果非常好,这是我几本书中装帧设计最漂亮的一本。我将本书的“后记发表于此,谢谢我曾经的同事海惠女士,感谢为本书出版付出心血与汗水的朋友。也以此告慰故去的彭荆风先生。

 

后  

 



《从“恋歌”到“史诗”:彭荆风创作论》出版1982年春,我从北师大毕业回到云南,在昆明等待分配时,恰逢昆明正召开全国当代文学研讨会。在李乔老师的引见下,我第一次见到了彭荆风老师,没能交谈几句,他被众人簇拥着,是我仰视的人物。只感到他个子不高,却英气逼人,目光炯炯有神,语言干净利落,多少有些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意味。再见到他已经是十三年后的1995年,在玉溪与他发生了一次面对面的争论,其他民族的作家究竟能不能比本民族作家更了解他的民族?我们谁也没能说服谁,似乎我显得年轻气盛,声音比较大,彭老师却沉着冷静,旁征博引。之后往来逐渐多了起来,他在西坝路干休所的旧居,那满屋满架的书铺天盖地,连狭小的客厅里也是书架,给人极深的印象。有的云南作家的书我找不到,在他那里却有。大多是晚饭后去,聊上一两个小时,回来的路上还带着兴奋的情绪。彭老搬到安宁被他命名为“玉积堂”的新居后,去得少了一些,每去彭老都热情地接待。八十多岁的人了,步履并不蹒跚,依然健朗,耳聪目明,思维敏捷,面容上多了许多慈祥,三十多年前初见他时那逼人的目光不大见得到了。春天我到他安宁的寓所去拜访,与彭老一起漫步在灿烂的樱花树下,雾一样的红色与喜欢穿红色外衣的彭老融为一体,粉红色的花瓣飘飘洒洒落在我们身上。远处是黛色的山脉,举目是碧蓝晴空,微风习习中听彭老讲述往事与文学……随着彭老的离去,这样的享受永不再来!

对彭老作品的阅读,已经记不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总之很早。动意从整体上研究他的作品,并完成一本书却很晚。一是他还在不断地出大作品,电脑里还有厚重的未完成稿在不断地交替修改。他的创造力并不见减弱的趋势,如此高龄,实在难得,匆忙去进行整体研究,似乎为时过早。二是他的作品已近千万字,涉及多种文体,要去做这件事,实在会望而生畏。我又不是一个才华横溢的人,不读过作品不敢下笔。彭老从未向我表示过研究他的意思,我们在一起谈文学,大多说别人的作品,尤其是云南作家的近作。也说过他的作品,我说时他总是静静地听,有时会心地一笑,说一点这个作品的背景,当时的生活状态、心理状态。

在一次云南军事文学的研讨会上,我有一个发言,关于彭荆风的创作。发言之后,彭老师很高兴地说:“想不到家宏对我的作品这样熟悉!对云南的军事文学也很了解。”在黄玲的《李乔评传》修订版出来之后,研讨会上彭老师感叹道:“李乔很幸运!有黄玲这样的评论家,舍得花大功夫写他的评传,在他去世多年后还在修订出版研究他的著作。”乔公和彭老,在云南文坛,可以说难分伯仲。我作为一个云南文学的研究者,听了这样的感叹,心里难免升起愧意。这些年来,高校的评价机制已经很不利于边地文学的评论,C刊、项目、课题,已经把高校当代文学批评的空间挤压得所剩无几。做云南文学评论,在一些人的眼里就是个无利可图的事。但是,“利”字当先就是文学评论的目标吗?重庆的《红岩 重庆评论》向我约稿,要一篇关于彭荆风作品的评论,我迅速完成了一篇万字长文,写完才发现已经是一篇相对完整的彭荆风整体研究了。几乎在同时,中央电视台做彭荆风的专题片,采访了我。中央电视台做专题片,云南文坛有几人获此殊荣呢?云南文学评论界尽到自己的责任了吗?我想,作为一个云南文学评论的写作者,是应该为彭荆风研究尽绵薄之力的时候了。

彭老见到了我的那篇文章,得知我要写一本《彭荆风创作论》,他没有多说,但内心的高兴溢于言表。我曾把初步提纲请彭鸽子转给彭老看,再见到彭老时,他说“我不干预你的写作,你怎么写都行。资料方面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找鸽子,她一定会尽全力支持你。”又说:“慢慢写,慢工出细活。”本想在他九十大寿时把初稿作为寿礼,没想到彭老却驾鹤西去了!每念及此,内心极为沉重。2016年我们还一起去了澜沧、西盟佤山,那是他参与解放的边疆,他是第一个进入佤族寨子的中国作家。在佤山,他非常兴奋,不停地回忆往事,在崎岖的山道上,和年青人一样跋涉,令人惊叹。我感受到彭老师意志的坚强,大病之后他的健康又回来了!他还有许多事要做,还有书没有修改完,我的书他一定能见到出版。我没有要加快写作进度的意思,可惜……

书稿完成了,这只是我对彭荆风老师创作的理解,评论都带有作者的主体性,没有主体性的评论是没有温度的。相信还会有别的评论家写出更好的著作,对彭荆风创作做出更有深度的评论。原想在附录中附上一份创作年表,以方便后来者,但发现篇幅过于浩繁,而且要在短期内准确地核对清楚发表的时间及刊物,有很大的难度,只好作罢。彭荆风老师与他的女儿彭鸽子父女情深,多年来父女俩相依为命,渡过了多少惊涛骇浪,彭老师晚年得以静心写作,彭鸽子做出的贡献有目共睹。在我这本小书的写作过程中,她正如彭老所希望的,尽全力支持,我需要什么资料,只要说一声,她都以最快的时间找来,没有她,我不知是否能在这个时间内完成这本书。省委宣传部的领导对这本书的写作与出版都很关心,并给予了切实的支持;云南人民出版社在出版方面也大力支持;《红岩 重庆评论》、《边疆文学 文艺评论》在书稿的写作过程中已经发表了部分章节。在此一并致谢!

                                

                          宋家宏

                                              201984

《从“恋歌”到“史诗”:彭荆风创作论》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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