焙子稍卖西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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焙子稍卖西北风·内蒙古·呼和浩特·锡林北路中山里·2014·6·22
二连去呼和浩特的车很多很方便,火车。也不远,就是3个时辰的事儿。有意思的是,在蒙古国回来二连时候,在蒙古国蛮荒的沙漠一样没有草野的沙土地上远远看见一队迷彩服。士兵吗,不得而知。在尼泊尔崎岖的山路上也看见过荷枪实弹的背着行囊的兵丁,大热天我在大巴车里还一身淋漓汗水,太阳底下的兵丁们负荷武装该是怎样一种煎熬。去呼和浩特的路上,车窗外停着一列长长的只是一个平板的货车车厢,平板上竟然是迷彩服图画画的车身的坦克车。应该有许多辆,都前后绑着固定在货车的平板车厢上,坦克车链轨处有少许泥土痕迹,大约是刚刚进行了拉练吧。内蒙古,蒙古国火车的沿途基本就是黄沙,山不高,大致都是秃山,很少植被。地上也是极其罕见的有偶尔的绿草,这里的六月还是春天,还是初春,草有的仅仅刚刚发芽。长草的地方也是极其有限,这里绝大部分的黄沙下面就是碎石子,很少有泥土。这也是为什么山是秃山,地是荒野。时而有一群牛羊,骆驼在稀缺的去年的枯草中吃着
前年吧,也是想去蒙古国未果,怏怏从二连也是想先到呼和浩特然后再去山西一带转转吧。呼和浩特站前不远处就是一条小吃街,没有找到顺心的饭店就买了几样熟食,想着还是去火车站找个地方吃了然后再买票。拎着食物两只手都没闲着,那会儿站前一处楼房是修缮还是建设围着布幔,时而有电焊的火花。我就从楼下经过,就觉得裤兜被碰了一下。有点异常,可是也没在意,手里也是分不出机会去摸摸裤兜。等着找个台阶地方放下东西,顺手摸去,裤兜里空空如也。卡片机不知去向。刚换了一块电池,心疼的自然是照片,虽然我那也不算片子的,但毕竟是我的心血劳动,在二连的400张。还有那张卡,那是我最贵的一张卡,在广西南宁买的,索尼的8G,110元
丢点东东太正常不过,要是没丢什么都有点觉得奇怪。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丢,丢在哪里。在老挝,上衣就在我背包带子中间夹着,等我想起来时候,早不翼而飞。卡片机也不算丢了一个,蹊跷的是可能前一分钟还举着瞎摁着,再一分钟找不着了。老了就是老了,尽管心里还不服气。买了什么也是一样,钱给人家了,东西没拿着,想起来时候已经到家,还找那。
呼和浩特不是第一次来,早市也不是第一次,早市还是那个早市。稍卖这个稍不是郭德纲说的我给你捎带着卖了的那个捎带的捎,唯一可能解释的应该是麦稍的稍。这个字在包头在兰州都看见过,好像都是这个稍而不是那个捎。这个稍,哈尔滨不是,哈尔滨的烧麦是着火的。我喜欢吃回族人的包子,发面的那种,一定要刚下屉的。还是羊汤,不要羊肉汤。正宗的就是大锅熬的,白汤,有点粘稠,而不是现在的开水(还不一定是开水)沏的。焙子是在呼和浩特看见的写在车子前部,原来我在西宁买回来一大堆的那些花红柳绿的我起名叫彩色馒头的是叫焙子。小贩解释说,焙,就是烘烤的意思。青稞焙子不错,有点粗糙的,口感好极了
我有个帖子搜集了我特意拍下的早市的我叫做书法家的,早市也是人才济济,至少是一种培养。撕块纸壳,很粗的签字笔,毛笔,更省钱的是山东人的粉笔。真有写的潇洒漂亮的,也有创造新文化运动的,比如,九菜,苯鸡蛋;不是牛皮是你孙子,蟑螂不死我死。我常常羡慕那些自来熟的人,随便随意就能搭上话就能唠起来。最想和这些早市人说说,听听他们的喜怒哀乐
内蒙古人是不是很有力气,那个水豆腐很厚,还都切成巨大的四方块,一块有个三四斤。他们叫托县豆腐。蒸包子的小贩砸着巨大的煤块,在二连就看见很多人家的院子里摞着大煤块。据说,蒙古国离我们不远就有一个已经开采了的大煤矿,这个大煤矿开采以后,据说,全蒙古国人200年之内不用干活儿了,就吃这个大煤矿就够吃了。记得在山西衡山,就是有悬空寺那个,衡山就是一个大煤矿,山上随处可见煤块。但是不开采。资源毕竟不能再生,日本鬼子当年掠夺东三省的煤块都被沉在日本海底,说是要留给他们的子孙。子孙们继承了这份家业难道不怕老天报应吗,会肿么看待这些先人的“功业”那
哈尔滨冬天卖瓜子时候,小贩都在摊子前写上内蒙大瓜子。在呼和浩特我看见的写着新疆大瓜子,6元,真够便宜,其他的8元10元,哈尔滨好点的,至少13元15元。很少吃,听说瓜子是高致癌物质,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