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禁摆摊设点·四川·宜宾·月耳池巷·2013·3·9

严禁摆摊设点·四川·宜宾·月耳池巷·2013·3·9
严禁摆摊设点,严禁车辆出入,违者罚款20--50,XX市场宣。类似或者一样的牌牌不止出现在宜宾的市场上,你在几乎每一个中国城市都屡见不鲜。胆小的能吓个半死,可惜,现在都是胆大的。除非警察在马路边死看死守,那翻越栅栏的不计其数。不就是罚款吗,不一样可以讲价吗。老百姓的应变能力篡改能力令法令法律出汗,安利最初在上海落户,洗涤剂只要你剩一个空瓶子就给你足额退款,你要是觉得不好使的话。上海人也不说好使不好使,一边是每天卖出去一百万的营业额,一边是每天三十万的退空瓶子,一滴都不剩。美国佬傻了。我们早就怀疑,哪怕有世界上最好的制度,是不是能适应中国的老百姓
醪糟,腊肉,酸菜,原来绝非是某一地的产物,而是覆盖整个南方的共享资源。醪糟到底是什么我至今不得要领,也没有吃过。只是听说有醪糟鸡蛋醪糟汤圆,而且不仅醪糟如此腊肉也绝不是猪肉的腊肉,而囊括了鸡鸭鹅甚至鱼儿。一样,酸菜早就跨越了白菜的单一,就像泡菜,只要你想,什么都是。只有一样是在宜宾才看见的工艺,现场制作咸鸭蛋,或者是松花蛋。女摊主从大盆里挖一块泥巴包裹起鸭蛋,那泥巴一定是配置好的调料,而且是速干的,直接被罗成一堆
一个妇女在制造雪茄,没什么复杂,就是用一块大点的烟叶卷起来小点的碎的烟叶或者烟末。这个活儿我小时候也干过,不是给谁打工。那大概是我刚对烟卷有点兴趣,偷过几回老娘的烟盒,被暴打数次之后,觉得即使不能洗心革面也该换个打法。我们几个死党在私下交流时候就试过,用一根油笔芯做模子,烟叶一圈圈缠在上面。讲究的还偷点白酒蜂蜜什么的浸泡一会儿那烟叶,可能烟叶不是很干燥,点起来很费劲,抽起来也是半天不着火。几乎能憋死。好像我有一次还抽过茶叶,差点昏迷。
我下乡时候在酒坊做过,但是我一样不明白在宜宾的或是在安徽宿州的小酒坊门口看见的一堆堆的碴子(做酒用的发酵好的粮食)为什么是干的。我记得我们那会儿在乡下都是挖窖子,是湿漉漉的东西。宜宾是酒乡,五粮液的源头。只是我对白酒已经戒掉,而且他们所谓酒坊只是一种虚构。最多是酒库,还是小的不能再小的。那弄些酒料在这里有屁意义。就像卖肉的,挂不挂羊头无所谓了。那点伎俩早被市井告白天下,越发誓越被怀疑
蒙古大夫横行是因为“蒙古人”多,拔罐拔出来一把把血的,膏药试贴的。老百姓对于占便宜有着极大的热情,即使有一点疗效也不是三天俩早上能看见的,可是他就是信。不管这个所谓的药膏药水都包治百病,只要不花钱他就敢上。而一旦给你涂抹一次膏药之后,下一次一定会要钱的。并且先表扬你几句,给你足够的虚荣心的满足,你就迷迷糊糊了,买五包赠十包你觉得多大的馅饼啊,那能错过吗。有一件事他不记得了,蒙古大夫们比候鸟都飞的勤快,今天你看见了,明天,鬼都找不着了
在无锡看见他们的秤就是一个洗脸盆,高压锅的内锅。宜宾的秤不像是自己做的,但是都很破。就是一个像盘子似地小圆盘,过去北京的老太太就挎着一个小圆筐,那秤就躺在筐底下。小贩秤好的菜不能直接倒进筐里而是倒在老太太的秤盘子里,老太太要伸手提提,看看是不是够秤。如今更有小电子秤的,一个钩子勾起来,谁都不信谁了,也是真悲哀
市场一角被开辟成老年人活动站,就是麻将大排档。四川人爱麻将近乎发疯,也是聚众赌博。警察懒得看见,这些老灯还是不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