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极度闲散与创造之后的喜悦
(2009-07-21 21: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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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生活新闻大众传媒克朗凯特杂谈 |
吃,极度的闲散,与创造是什麽关系呢?我纳闷地在思索。
也是巧合,变成了周末写手。一到周末,就有约稿。好在只身一人,Andre 满世界的飘,我接到约稿的时候,他刚飘到黎巴嫩的贝鲁特。从下榻的宾馆里给我打来电话说:“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贝鲁特。”那还用说。中东的小巴黎。浪漫过多少历史上的王牌间谍呀。
通完电话,回到我正在写的沃尔特-克朗凯特与美国传媒的世界。我在写的都是我当年读新闻系时仰慕的“英雄人物”,如今叫“偶像”了。写过华莱士(Michael Wallace)退休,专访过“60”分钟的大老板Dan-Hewitt, 写过三大电视网的老牌主播们的相继退位。如今,在写的是送别克朗凯特了。真的一个时代在挥手告别了?
写稿子中间,Andre 又打来电话,告诉我他正在宾馆餐厅里吃早餐。看见外面街道上有电影摄制组在布置拍摄。又再次说:“我觉得你肯定会喜欢贝鲁特。跟阿尔及利亚完全不同。”“噢,像哪里呢?”我问,“欧洲? 或者纽约?”因为我使用了 “downtown New York”一词,Andre 居然强调说,“像 Uptown 纽约”。WOW. Uptown. 我脑子里出现 Park Avenue, Centrel Park...“我怎麽有种奇怪的感觉,你不是想把家又搬到贝鲁特吧?”他嘿嘿笑,被我击中的得意。
写完稿子,发给编辑,如释重负,一种渴望懈怠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那末熟悉,是过去每每编完片子的感觉。那时候,年轻,不分白天黑夜地工作。完成一个片子后,才会感觉到已是极度的疲惫。带上一起工作的同事,到真武庙二条的贾三包子铺吃上大碗的羊肉泡馍和二两贾三包子。水足饭饱之后几个人变成北京街头游手好闲分子,或去商店闲逛一通,或回家租上录像带(那时没有DVD)爆看通宵。然后睡上几天几夜。
我再回北京时,真武庙二条已经被拆了,改建了。贾三包子铺挪到一个十分蹩脚的南城的一个地方。不知是风水变了,还是厨子变了,还是我们变了,总之,味道不再,更没有了跟我个人的情感纽带。
打开电视,调到放老电视喜剧的频道,正巧是“人人都爱雷蒙德”(Everyboday loves Raymond). 喜欢这个剧。里面时不时迸出折射生活的幽默。比如,雷蒙德的爱强加于人的老妈给一个马上要做新娘的女孩子介绍成功婚姻的经验,“你要做你丈夫的最好的朋友。”雷蒙德听见,诧异地质问老妈:“你?我爸的好朋友?”雷蒙德的老妈辩护地说:“我还告诉她生孩子一点都不疼呢。我为什麽要告诉她所有的真相呢?她有一生的时间来失望。”啧啧。智慧的作者。
放下遥控器,没有贾三包子,我可以做三鲜饺子呀。于是,开车上路,韩国店,韭菜,肉馅,鲜贝(虾过敏),回家来包了足够我吃两天三夜的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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