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腊月事多,有点接应不暇。
大概刚进腊月,六个外甥中的三个几乎同一时刻住进了医院!腊月初三(元月12号),三哥打电话,说大姐家的二外甥住进了医院,情况不好;同时三姐家的外甥也在同一家医院里,说几乎一起去的医院。听到后心里怪沉重,马上就去了医院看望他们。
二外甥去年来住过一次医院,情况还好,而今年又来了,却是“情况不好”,这让八十八岁的大姐怎么能承受得了?大姐夫去年“后疫情”阶段去逝,于疫情有关系也无关系,九十二岁了,更应该算寿终正寝。一年了大姐刚刚缓过劲来,老二再有闪失,大姐会很难过的。再者,这老二确实有点那个,去年他住院时见他胖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基本状态,和他聊以后要多活动多干活,别整天坐着不动啥的;回家时也和三哥三嫂讨论过如何让二外甥多动动的问题,三哥三嫂没啥信心,说很难让他听进去!六十多的人,才比我这个舅舅小三岁,实在不能让人理解,天天呆在家里不动,啥意思?以为是享福?!三姐家的外甥据说和他表哥一起进的医院,怎么了?这个孩子也不省心。到了医院,二外甥在重症监护室,看不到他,让老五找到他儿子,问了情况,后又去找三姐家的外甥,看了他的基本情况。
星期天从医院去了二嫂那里,没跟她说两个外甥住院的事,她快八十的人了,知道了光着急啥事也不顶。刚喝了杯水,二嫂说侄子告诉她二姐家的外甥住进了小区旁边的医院,听后马上起身去医院,电话问才知道在前院区。看了看他,由于来的及时,已无大碍。
二姐三姐家的外甥先后出院,很幸运,问题都不算大。而大姐家的二外甥没有这么幸运,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普通病房,病情没啥改观,医生说没啥希望,于是22号回家,走了。
七八天里,天天两个医院里跑,虽然帮不上忙,但转悠一下看看心里踏实些,然后再去二嫂那里向她汇报,省得让她挂着。一趟下来,一个中午,感觉还怪累。
25(腊月十五,周四)号下午放学时间,都都妈妈带着哭腔打电话:都都和人家打仗了,把人家的眼打坏了!这个消息让姥爷姥姥非常震惊!
要去医院作检查,要不要姥爷一同去?说不用,之后姥爷姥姥就处于一种极度焦急中了……。
本来要吃饭的,姥姥包了水饺,姥爷没啥胃口。不放心,就去了医院,没找到人;问服务台,查不到看眼的孩子;打电话,不通!姥爷姥姥更着急了,再给都都爸爸打电话,好歹通了,说眼没事,鼻梁有点伤,已作检查,无大碍,送他们回家了,刚到楼下。听说眼没事,也无大碍,心才放下来了,总觉着没进到胃里的水饺好像才开始往下走。吃得不舒服,回来又没车,就想走一走,于是姥爷姥姥就这么走回来,到家九点。
都都还没吃饭,姥姥给她做饭。十点多,姥姥看着她鼻子上有痕迹,她说是被打的,才知道她也被打了。妈妈说也得给她检查一下,于是又返回医院,一直到了十二点多才完成,也无大碍。回来的路上问都都情况,才把事情经过弄清楚。
“被打者”是一男同学,在都都的前排。考试前都都无聊,在吹一个毛毛,大概吹到了男孩眼前,男孩不让,骂。都都不会骂人,于是拿起水杯就甩过去,正打在鼻梁处……。男孩出去了一趟,回来,又拿起水杯打了都都一下……。下午考试完毕,老师打电话让去医院给“被打者”检查一下。
到家后问都都是不是在姥姥家睡觉,她说不用。第二天就是假期了,要不要去“被打者”家里看看?应该去,毕竟人家鼻子处肿了,表面看来比都都严重。于是第二天都都的爸爸妈妈就去探望,很长时间才回来。
姥爷姥姥还有二姥姥要去看望大姑姥姥,舅舅大姨都没时间送,都都妈妈送回,都都自己在家。返回的路上,“被打者”的妈妈打电话,大体意思是又去医院看了,比较严重,还可能得检查或者手术,也可能得去省上检查等等,让去陪着。都都妈妈说也不懂医术,你们尽管检查,按照你们的想法和医生的要求做就行,保存好票据。“被打者”妈妈说录相全过程等等,都都妈妈说不用,完全相信你们。同样内容,电话两遍,“被打者”妈妈态度也没觉着不妥。……
到家十二点多了,接老师电话要都都去搞一个什么活动,要照相。……接电话,说“被打者”电话骂人,说下午再去检查,两点必须去陪同,并威胁说如果不去就怎么样!……。都都听到了,哭着回来。遇到恶人要“碰瓷”?怕去陪同被他们打,就让都都爸爸去了。五点左右,都都爸爸报告已处理完了。都都爸爸接到电话后告诉他们,自己有事要处理,三点半才能去。去后他们已在医院检查完了,全家都在的样子,还给医生带去的酒。医生告诉说不要紧,也不用再检查,注意不能二次伤害等等。都都爸爸把费用都给他们了,包括酒钱。
事情算是结束了。原来都都爸爸说准备和他们一起吃个饭,毕竟学生还要在一起上学。都都不愿意去,于是都都爸爸妈妈又去看望了一趟算是终结。知道了“被打者”妈妈骂人有目的,还录了音,想弄点事。她们想多了。
这个腊月,不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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