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读张昌华《故人风清》，广西师大出版社。

读到章伯钧说，“中国文化有一部分，是由统治阶级里最没出息的子弟们创造的。”章伯钧举例，说民国四公子之一的张伯驹，就是在玩古董字画中，玩出大名堂。

张伯驹父亲是北洋重臣，又是袁世凯的亲戚。张伯驹的父亲后来任商业银行董事长，染疾去世后，张伯驹却不屑接班，声称“商人斤斤计较，坑蒙拐骗。”他不商不仕，醉心诗词、书画和戏曲，成了京城一大玩家。像他这样的，还有袁世凯的儿子袁寒云。稍微晚一辈的，还有王世襄等等。

突然想到，当今的富二代里，能培养几个这样“没出息”的子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