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是个严肃的男人
(2010-01-27 01:5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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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我姓杨,叫林川,又当过七千多天老师,故自封曰:杨老师。
据说我出生的时候,我妈第一件事就是扒开我的小腿看看,发现我真比女孩多了点什么,便很高兴得确定她生了个男性后代。
这个男性特征,杨老师四十多年也没有变过。(二十多岁因为羡慕女人“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的好本事,我也曾经想变来着,可后来听说泰国变性人,一般都活不过四十岁,我怕死,就作罢了)。
男性小时候叫男娃,长大点叫少年,再大点叫小伙子,到我这个年龄,便有资格叫男人了。故此,俺题目中的男人二字,想必也算用词准确了。
至于严肃,更是天经地义。除了发工资那天,杨老师一般很少笑,即使偶尔笑起来,也属于皮和肉不同步的那种造型。我这个不爱笑的特点,在过去很遭大家蔑视,认为我傻不啦几的。但现在好了,人们开始用一个字形容我:
酷。
说了那样多的废话,其实是为了取信网友月光如水,他老人家怀疑我写的那篇“说个很老很老的女人”一文有杜撰的成分,我才再三解释我的身份。
你想,我是老师,又是男人,而且为人一向严肃,我会做出杜撰古人(而且是女人)事迹的勾当吗?
不会的,尊敬的网友们,放心吧。严肃的男人杨林川,说话写字,一向是以事实为依据,以不惹官司为准绳的。按潘金莲的话来说:
“老娘俺可是大腿上跑得马,一个吐沫砸一个坑的主,俺会骗你吗?”。
我写的妇好其人,完全有据可查,这女人在中国历史中,绝对是空前绝后的人物,除了商纣王和妲己,商代就数她名头大,她的故事不用杜撰,顺便捧块乌龟壳研究下,其事迹就可以写本小人书。
但至于文章中有没有不实之处,这就难说了。三千年前的事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他娘的嘴大,谁就有最终解释权。
举个例子吧,比如古迹中:“逐,野幸”,一词,很多人翻译成“互相追逐,在野地里奔跑”。但杨老师却理解成:在野外行房事。
这个解释也许是错的,但我可正儿八经是这样理解的,如果我错了,好像也不算我杜撰吧,最多属于我思想意识不健康而已。
俺说的对吗?
当然了,咱也不能怪月光如水同志怀疑我的文风,这年代,无中生有编造的故事太多,搞的大家伙都怕了,除了银行存折,你都不知道还有什么文字是真实的。
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说爱因斯坦智商很低,老师举着他做的小板凳说:天下绝对没有比这个还丑陋的板凳了。可爱因斯坦拿出三个更破烂的小板凳说:
“老师啊,这是我做的第四个小板凳了,前面三个比这个更丑。”
这个故事想必大家都听过,目的是告诉大家:天才完全出于勤奋。
我过去一直相信这个故事,还曾经沾沾自喜的想,爱因斯坦那样弱智的小孩,都可以成为大师,我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可最近,我看报纸,才知道这个故事完全是杜撰的,是利用名人的弱智,来激发老百姓励志。
同样道理,很多我们耳熟能详的故事,现在发觉也全是编造的的,什么达芬奇画的蛋、牛顿的苹果、阿基米德的浴缸、瓦特的茶壶、华盛顿砍樱桃树等等等等,原来全是杜撰出来教育小孩子的故事。
我晕啊,怎么会这样,难道杨老师四十年的光辉岁月,其实一直生活在大人们的欺骗中吗?
游笔至此,我也开始怀疑我的文章,有多少真实性?我写的故事,很多都是道听途说的,万一打根上我就受了骗,我再写出来,自然是以讹传讹了。
呵呵,各位,以后看我文章,最好还是将信将疑的好。
杨老师姑妄言之,各位姑妄听之,我图个说的痛快,你们图个听的痛快,这个年头,什么最值钱,就是两字:
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