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牙疼
(2010-01-25 14:5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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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在北京三天,牙齿疼了三天。
其止是牙疼,连脑袋也被牙疼牵扯得象裂开一样。
我躺在宾馆那也没去,捂着腮帮子,见了六拨客人。最后来的那位哥们,命很苦,还没有进房间,就被我拉进同仁医院,见大夫去了。
大夫很酷,把我按到在躺椅上,用一根铁棒对着我的牙胡乱拨弄一番,便说:拔了吧,全烂了。
我想自己很快就要回南京了,没必要让我的烂牙孤独在北京,我哀求医生为我止疼。
吃了两片止疼片,牙继续疼,但可以吃饭了。看到朋友楼上楼下为我拿药的辛苦,便请他去吃西餐。
分手后,我一个人去宾馆,也许穿得太前卫,(所谓前卫,就是少,一看就像外地人)。被警察拦住,他们要看我的身份证。
丢脸,我是个没有身份证的人,每次住宾馆,都要麻烦熟人先为我安排好。说我没有身份证,也不科学。正确的说法是:我是个自己身上没有身份证的人。
我不仅有身份证,其实还有两张。
但一张被姐姐的小企业拿走了,据他们说,虽然我不在企业上班,但我是挂名股东,为了工作方便,他们随时要用我的身份证办各种手续。
另一张身份证,在夫人身上,问她要,她理由更充分:她要为我处理各种银行卡的还贷,没有我的身份证是不行的。
以上两位的说辞,都铿锵有力,我要了几次,他们都不给,于是,我只好成了无证上街的黑人。
我不傻,他们扣留我身份证的原因其实我很清楚,我要是个身无分文的民工,是没有人对我那张卡片感兴趣的。
嘿嘿。
这很可笑,是不是?但,自己想想,有时也挺难过的。
我只好忍着牙疼再三向警察解释,同时,把包里的委员证,代表证,工作证一起拿出来,警察才放过我。
回到宾馆,牙继续疼,想写点什么,都被这撕心的疼影响了思路。
于是,停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