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杂谈妄论 |
这篇文章是接“老大爹亲老幺妈爱生下老二用脚揣”介绍老二的情况。
老人注意到网上有这样论述:
经济的迅速增长,并没有带来从容的国民心态。焦虑反而像野火一样,与这个时期经济增长的速度同步,并以每一个个体切身感受到的方式蔓延。
肇始于28年前的改革,其原初旨意是通过门户开放,引入市场,盘活经济,给民众以经济实惠来缓解内外压力。然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其演化的历程与结果往往是开启者始料所未及。
这一尴尬是怎么形成的?是一个社会的转型必然带来的阵痛吗?是价值观的多元和意识形态的模糊,人们对未来的预期缺乏信心造就?正本清源,厘清这一问题,或许是这个古老民族摆脱焦虑心态,在经济腾飞中重拾过去的雍容气度的第一步。
既然有这样的认识,当然要分析了:
社会性的焦虑特属于某些社会或时代,它是一种广泛的心神不安和精神不定,是一种弥漫于社会不同阶层的焦虑,它不会轻易消退,不容易通过心理的调适而化解,人们所焦虑的对象或有不同,但在其性质和内容上又存在着一些共性。
人的内心深处之焦虑和外在生活状态之悲惨并不总是严密吻合,也就是说,社会普遍焦虑的时候并不一定就是社会生活最为水深火热或个人生活普遍焦头烂额的时候,甚至有时这倒是向一个有希望的社会转型的征兆。
而一种社会的焦虑还在更深的隐蔽处涉及到一种精神信仰的缺失。焦虑者因看见到处都是物欲的流行,功利的甚嚣尘上,人们都以外在的成败论英雄,以权力和金钱划分人的等级,从而隐隐地痛感人们精神上缺乏一种寄托,没有一块能够真正长久的安身立命的地方。
事情似乎复杂了,所以有人感叹了:
那天上的飞鸟,野地里的百合花,也不忙碌、也不积蓄,尚且好好地活着,而人不是比飞鸟贵重得多吗?
这么普遍,似乎也有些难度的问题,记者们当然要关心了,所以《南都周刊》记者陈建利实习生魏洪磊就采访了中央党校社会学教研室主任吴忠民:
记者:为何目前中国会出现普遍性的焦虑?
吴忠民:首先,社会环境的急剧变化是社会焦虑出现的重要原因。中国社会正处在激烈的转型时期。人们对于社会的未来前景一时很难把握,难以形成稳定预期,也就难免出现焦虑的心理状态。其次是经济利益和社会位置的重新洗牌,社会的规则体系也处在一个重建的过程。旧的规则已经不管用,而新的却尚未建立。
似乎很有道理,但是道理归道理,我们怎么把握呢?
权且承认是道理,“社会环境的急剧变化”是原因,而且也造成“经济利益和社会位置的重新洗牌”,共同作用的结果才“出现普遍性的焦虑”,那么请问“社会环境的急剧变化”哪来的?
吴主任同样会说出一番道理,不过老人也能胡说一番道理,而且更简单:
因为思想,为什么呢?
有传说:伏羲、女娲为兄妹,遭洪水,世人皆灭顶,为繁衍人类物种而兄妹结婚【唐末李元的《独异志》中记载最详:“昔宇宙初开之时,只有娲兄妹二人在昆仑山,咒曰:‘天若遣我兄妹二人为夫妻,而烟悉合,若不,使烟散。’于烟即合。其妹即来就兄。”】。
如果把这个传说放到我们建立的比喻里(见“老大爹亲老幺妈爱生下老二用脚揣”),事情很清楚,“昔宇宙初开之时”就是“乾坤”用事,“只有娲兄妹二人”就是“坎离”,“其妹即来就兄”所以有了“烦恼”。
联想到中国很多古书,有很多寓言,似乎都是“神化”,非常感叹,好象孔子、老庄、释迦牟尼、耶稣都很会编故事。
《圣经》创世纪篇,记载了伊甸园的故事。神创造了宇宙万物,也创造了人;神将人安置在伊甸园内,使人负责看守,并且规定人,可以吃园中各种树上的果子,但是不能吃"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然而,人并不服从神的旨意,却吃了这个"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最后人被神逐出了伊甸园,并且承受各种不必要的折磨与苦难。
到底什么是“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我认识些基督徒,没有人告诉我,似乎他们也不敢离经自说。老人以为,这个问题太简单了,“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当然是“分别善恶”果了。大家对照“老大爹亲老幺妈爱生下老二用脚揣”就知道,是我们的思想嘛,是没有人“亲”没有人“爱”的“烦恼”。
知道是思想“烦恼”就好办了,我们在“老大爹亲老幺妈爱生下老二用脚揣”中已经说了,老二没有爹亲没有妈爱才“思”才“想”才“烦恼”,让它见见亲爹亲妈就完事了。
事情真这么简单,朋友们自己思考,老人以后会逐渐展开。

事情既然解决了,我们心情当然好了,不妨看看吴主任还说了些什么?
南都周刊:这种普遍的焦虑会对社会产生哪些影响?
吴忠民:一个社会弥漫着焦虑气息,会带来许多负面影响。
第一,增大社会成员对社会的非认同感,造成社会成员之间的紧张关系,降低社会的合作程度。
第二,助长人们的短期行为。社会焦虑使得人们缺乏一种应对社会的从容心态,缺乏从长计议的理性安排。他会轻视一个社会所应当具有的规则意识和规则体系,进而在行为取向方面更容易选择成本小、见效快的短期行为。
第三,容易引发某些有害的聚合行为。当社会焦虑增强到一定程度时,人们很容易接受某种暗示,产生某些非理性的冲动行为。而且,这种行为很容易演化成一种聚合行为,引发群体性事件。
第四,加大了人对现有成就的不满足感,并且夸大了自己面对不利的挫折感。处在焦虑中的人,一旦遇到对自己不利的问题,容易把不满堆积,放大困难和挫折感,并迁怒于身边的事物。
听起来很吓人,不得了,不解决还真不行!看他还说什么:
南都周刊:社会焦虑的影响全部是负面的吗?
吴忠民:当然不是。人无压力轻飘飘,为了应对焦虑状态,改善自身的处境,人们可能被逼开发个人的潜能,激发个人的能量。这也有助于个人主体意识的寻找。
当然,正面影响是次要的,远远比不上负面的影响。
看完了,管理圈子时看到网友一篇日记,摘录在下面给文章凑个长度: 

中午吃饭闲聊,谈到人家的日子都比自己的好,爹地说:“人家都抱的是不哭的娃。”妈咪跟我都使劲的笑,妈咪说:“你看你说的,人家的娃生下来就不哭啦?人家的娃就那么懂事?谁家都一样的么,咋咱家的娃就哭,人家的娃就不哭?”笑翻了,爹地还是一脸严肃。
这山望去那山高,总是觉得别人家过得就好,人们总是会有这样的心理。其实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大家各有各的实际,你羡慕人家,人家还羡慕你呢。所以要开心地生活,就不要比来比去的,不用比,没有可比性。
这山望去那山高,总是觉得别人家过得就好,人们总是会有这样的心理。其实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大家各有各的实际,你羡慕人家,人家还羡慕你呢。所以要开心地生活,就不要比来比去的,不用比,没有可比性。
每一家都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过着快乐的生活,羡慕旁人的娃不哭干吗,是不是?禅宗主张:活在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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