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
在不久前联合国召开的气候变化峰会上,胡锦涛主席代表中国政府向国际社会表明了中方在气候变化问题上的原则立场,高调提出了我国应对气候变化将采取的重大举措。到2020年中国单位国内生产总值二氧化碳排放比2005年下降40%—45%。
节能减排,处理工业设计,绿化植被,垃圾处理也是一个重要的指标。
上周有期锵锵说的是垃圾分类,为什么中国人垃圾分类怎么也弄不好,多少小区、公园里的分类垃圾筒,都形同虚设,就算是家里的环节和丢垃圾的环节,都做到了分类,最后还一辆垃圾车,呼噜呼噜都拉走了。而日本、德国的垃圾分类,精细到二十多种,那是一种需要多么环环相扣的理念,才能做到的啊。嘉宾查建英说,这事跟东西方人的性格特征有关,西方人是分析的,中国人是综合的。世界分“阴阳”两极。东方文化是被西方认为是偏阴的。阳性的是男性的,男性的头脑是更理性的,更分析型,而女性被认为是感性的,直觉型的,有时候是情感和理性是混在一起的。再比如西医,各种科分工明确,中医就是混合的。
话说到这个程度,我都挺客观共鸣,就垃圾联想垃圾,想起自己多少次挺认真地在公共场所的分类垃圾筒前徘徊,想着瓶归瓶,纸归纸,结果是一片茫然。垃圾筒上的标签和里面的内容,完全对不上号,你会发现自己认真分辨的态度,简直就是可笑。最后怎么样,同流合污呗,能不随地乱扔垃圾,已经是最大的自律了,分类实在不是一己之力能做得到的。
这时候窦文涛的发散性思维,把垃圾分类,扯到中国对一专多能人才的要求上。他说,你看中国的主持人都非常特殊,他可以主持新闻节目,又主持娱乐节目,又主持综艺节目。你在西方,新闻就是新闻。当年我记得我还得了一个什么奖的时候,对我的评价,一专多能,那个时候我们追求的就是这个人是采编播一体的。他能做幕后,能做幕前,会采访、能支持,能支持娱乐节目、体育节目、家庭节目、新闻节目,他是全能型的。
全能这个事始终是我从业以来最大的苦恼。我是那种典型的热起来滚烫,凉起来冰凉的人物。我说的凉热,不是忽冷忽热,是长短优势鲜明,很不全能的意思。西医型分工精细的专科人士,在中国社会是不容易找到自己定位的。我所在的媒体,20年前,曾经吃过编采录做校合一的螃蟹,就是编辑记者打字员组版员和校对合一,这几个身份里,我基本还算能拳打脚踢下来,比较不擅长的数校对,生生看不出错字来。其次是电脑组版,到底没有美编的底子,组出来的版面,只求工整。录入也是个傻耽误功夫的活,当时还不是人手电脑的时代,来稿多为手写或打印,需要录入,当年有个追求者,还送了台扫描仪给我,甜言蜜语说可以省出录入的时间来约会。事后证明,这个方式并不能人尽其才,好的编辑记者没必要把精力耗在组版和录入上,现在已经全面复辟了,机构里美编、校对一应即全。但是更大的挑战不在这里,在媒体巨大的经营压力下,对编辑记者广告发行能力的要求,甚于业务要求,这些自上而下看,完全可以理解,就像是中国教育体制的检讨,弊端在哪里,谁都知道,但是谁能撼动呢,学校想减负,家长都不答应,树根坚定,树梢摇曳,毫无用处。最终受到伤害的,其实还是树根。
窦文涛说,脑子里不分类的民族,你怎么能指望垃圾分类,能够把具体的可降解的,不可降解的,甚至像日本的那样分25种,扔在25个不同的桶里垃圾分类。是啊,垃圾和人的分类是一个道理,上游都分不清楚,下游怎么分,初级阶段,一锅炖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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