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话剧,又回办公室看了下版,十一点回到家,打开电脑,看到墨晶留的小纸条,说很久没到你的空间来了,还赶上了你的《错乱》。我笑着回了,亲爱的,能写出来的错乱,都是小错乱,烂在心里的,才是大乱。看博客就知道了,写得越少,其实是越乱。前两天夸口说,从离乱中回来了,其实真是夸口,离乱更加,只是我和离乱关系不是很糟糕而已,乱的节奏挺协调。
都不知道从哪里追忆起好了,这日子飞的。
周末去了惠州的三角州岛,一个字,热,两个字贼热,皮肤瞬间被上了色。岛不错,海水比深圳的干净,沙滩也细幼,硬件不行,典型的中国式度假海岛,粗糙,不讲究,没细节。
别墅外观还不错
有点像北戴河的鸽子窝,遥远的北戴河啊
我们的人在看书,鸭子也人五人六的在中间
黄昏的时候,我自己在岛上溜达,发现了这块净土,我们的人认为把我丢了
很仙啊
无人的海滩,奢侈吧
鸡蛋黄出现
鸡蛋黄往下掉
少女鸭
玩摄影那帮家伙在,得为这枚鸡蛋黄谋杀多少菲林啊
周一,开会日。做了个决定,控制狂人不打算继续控制下去了,该失控就失控。
周二,找蓝风剪了头发,遭到批评。自己脚着还成。
周三,去看了《疯狂的疯狂》,不好看。评论不打算写了,不出声,算是对哥们的交代,真写实在没好话说。小剧场话剧,靠台词和绝顶聪明,这个剧,这两点都没有。
这周夜班,连续几个晚上在办公室耗着,自己的两个周刊也是都堆在晚上看。一想着下周鸭子开学了,就很焦虑。现在夜班提前,正是陪读时间,鸭子六年级了,所谓关键时刻到了,关键这个词也是让中国人用得不值钱了,仿佛时时都很关键。但是明年对鸭子来说,真是一个小小关键,我不能陪着她。
上帝不停地在考验人,当然关关都有解药,这一关的解药在哪里呢,叭叭叭叭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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