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出来混的有点多,体重受到考验。
周六上午起来,咖啡磨上,在壶里咕嘟着,满室迷香。趁着煮的空挡,倒腾了下花,剪枝什么的,然后坐下来发祝贺短信,今天是两个狮子的生日,一个是老大,一个还是老大,真老大。因为两位老大,这一天所以很是记得。奇老大晚上请饭;真老大则说,非常惊喜……
中午把鸭子和同学遣送去中心书城,我自己的淡奶油断顿了,这是喝咖啡一天不可无的东东,去了趟麦德龙搜罗,回来正好去书城接鸭子。
回来做了个葡萄干奶酪土司,越做越靓了。
晚上去澳葡街吃了奇老大的生日宴,席间看着乐乐和另外一个同学小朋友尖叫疯闹,鸭子端庄地吃喝,吃完看书,真是有熬出来了一小点的感觉。
周日中午给鸭子JU了个芝士肉酱意粉,刚JU好,我被师傅叫去吃饭拿照片,阿中居然也在,高兴得来了个大HUG,师傅和阿中他们,是我在深圳唯一的广东朋友群,看清楚了,是群,不是个体,《三洲田的野菊花》,就是每个周末跟他们一起混的时代写的,这份团体性交情蔓延了十五六年,什么时候见到,什么时候亲成一团,他们是我与这座城市的地气性关联。师傅和阿中从95年起给我拍照片,两个腕当年就很抱怨模特条件太差,拍了有十多年了,他们说现在想想当年条件还不是最差的啊,今后长多一根皱纹得加收一百块钱。别说一百块钱了,我师傅的价,不是我给的起的,这就是大徒弟的地位,再丑再老,师傅永远亲自出手。见我一沮丧,又获得安慰,说不要怕老,20年后,科技昌明,还能有今天再现,好好锻炼好好活着,千万不要不想活到80岁,切,八十岁,烦不烦呢。
师傅给刻了张碟,这批照片够我混阵子的了。每当这些时候,我想我还是幸运的,不,应该坚决地说,我很幸运。
在师傅的工作室混到下午四点多回家,鸭子同学已经叫了晚餐的外卖,小馄饨和葱油饼。我说你也太能生活了,中午吃了那么大一份意粉,4点就叫晚餐。她笑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当你女儿当然要会生活了。
既然鸭子已经安排好了自己的生活,晚上我就没啥后顾之忧地去跟丐们酸汤鱼去了,很久没这么闹过了,笑得脸上长菊花,这种聚会不宜过多,实在是不利于美容。议题从一日为互,终身为互;到结实不结实;再到停先生,彩先生。闹得肚子和脸皮都扯得疼。一直闹到被服务员清理走。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