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一起,就觉着爸妈要走了,心里亦喜亦忧的,喜是生活又可以回到掌控中了,忧的是,今年相聚,何朝再逢啊。这种心态夹击下,觉得周一就是周六,就是他们走的日子了,心里很惶惶,不宁静。
其实今天才是周二,昨天才是周一。
周一
上午开会。
中午布置选题。
下午去见牙医,一边治疗,一边讨论80后,牙医看了《奋斗》,很愿意了解这个群落。这点也很理科生,要了解就一五一十地了解,一五一十地讨论。我对人群的认知几乎就没这么严谨过,总是一个大概齐,即便了解,也是按需了解,见怪不怪的,和平时代的代代演变,怎么着也出不了大边。八零后能有九零后自我吗,我们家不有个九零末的小自私标本呢嘛,够我窥斑知豹的。
晚上顶着鸭子马芬马芬地喊着的巨大压力,烤了咸的苏打饼干,主要是想玩新从香港买回来的日本模子,额奏就是不愿意弄弄过的玩意,就是想玩新的,很特区人吧,创新敢闯。只顾上拍了半成品,因为烤好之后,鸭子突然大喊牙疼,就差满地打滚了,什么也顾不上了,拎着她去了医院急诊,这一天可谓牙病日。

还好医生诊断,鸭子突然红肿闹事的那颗牙是乳牙,先消炎,择日照相看看里面是否长出恒牙,拔掉就是了,可以免受根管治疗之苦。
周二
上午起来,写稿。
爹妈11点钟就双双钻进厨房,中午一点才精心端出碗面条来,买疙瘩,清澈的汤的清汤面条。我说这俩小时你们在厨房就整出点这啊?亏的鸭子中午不回来吃饭,回来的话,饿死好几只了。爹妈异口同声说,不是清汤,是鸡汤啊。我尝了口,不知道是太淡还是我味觉退化,吃不出味儿来,夸夸两大勺老干妈,能咽了。爹妈像陆文夫那样,看着我一副牛嚼牡丹的样子,很是为鸡汤痛心。
中午照着圈圈同学订的四格小花架到了,跟鸭子合作给拼上了,螺丝刀把手磨了个泡,说明做饭是轻工业,装配家私是重工业。
下午去银行,给鸭子存了一年定期,她名下的股票算全部高价赎给我了,这家伙太矫情,整天唠叨我赔了她的钱,没给她赚到钱,好了,现在全进银行了。杨百万说,把钱放银行,不如买银行股。但素,对风险承受能力为负数的鸭子来说,还是存银行吧。
然后到办公室倒腾了下稿子,突然停电。
晚上汇合暖暖在WXL饭饭,暖暖同学在老同志面前,还是挺会说话的,一直注意保持场子热度,用不着我什么了,我就忙着吃,中午那碗鸡汤面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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