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真累不轻,现在脑仁都是微微跳着疼的,又很白痴地洗了头,不能马上睡,不然明天满头死翘翘,头发不电就是这点麻烦,一天清爽,一天刺猬,严重不靠谱。
昨天整了两条稿,上午一条,下午一条,赶脚很馊猴。
晚上送爹妈去大剧院看芹菜安排的京剧,我跟鸭子去万象看《游龙戏凤》顺便候驾。太不好看了,香港电影气数真是已尽,虽然刘德华的确保养得不错。曾几何时,刘伟强是拍出过《无间道》来的啊,从《雏菊》就感觉软了下来,现在已经完全稀了。
晚上为不肯借手机给爸妈,为魏晨的橡胶手链10枚掉了一枚,就摔车门摆臭脸两档子事,跟鸭子发了脾气,气得心脏都直不舒服。很多时候,必须得看到我这副嘴脸,鸭子才能有所改变,也许是淫威之下,先镇住再说。爸妈来这三周,为和谐为本,日益顺着她,她就不停试探我的底线,妈那边日益说我惯孩子,两边夹击着,太难受了,终于发作。我怎么不知道要管教孩子呢,管教不是需要体力和气氛吗,我不是体力有限吗,不是不想让太难看的气氛蔓延开吗。好在鸭子是那种不记仇的孩子,收拾了她,她当时气得像个青蛙,鼓着泡。第二天也好了,妈妈妈妈地叫着跟我粘糊在一起。连带对爸妈态度也好了很多,最喜欢的手机也借出来了,好孩子。棍棒出孝子这话我现在也信了。我爹妈就是对我太客气了,从小不在一起当然客气了,所以我们生份,隔膜,互相在意也在意不到点子上去,误解连着误解,冰块好容易化开一点点,碰上点降温,马上速冻。如果像我这么一手一脚亲亲哄哄打打骂骂带大鸭子,这辈子想生份也难。
夜班的时候,跟鬼子在MSN上念叨了下,顺了一点点气,天秤的气,也不是次次都那么好顺过来的,这次就有点难。
看了《花园里的萤火虫》,JULIA演的,又是讲童年恶梦的,这样的电影真多,百拍不腻。我是不是也应该把我的童年和成年关系写个啥本子,顺顺气啊。
今天早晨七点半起床,我跟我的失散牙医终于江湖重逢,马上去投奔,洗了牙。
然后回报社写稿,一边写一边吃话梅,居然把一颗烤瓷牙冠和话梅核一起吐出来了。看看,我的破牙们多么醒目,一年没闹事,知道管它们的人回到祖国,马上开始罢工,没的说,下午再次医院的干活,重新打桩重新做冠。我显然老革命了,面对复杂操作,面不改色,不会像暖暖那样,用心跳120下的病危状况吓得医生边治疗边为之号脉。这下又是个系统工程,没个把月首尾不算完。
爸妈去广州会老同学了。晚饭带鸭子在红荔村吃,要了双皮奶,斋肠,香辣排骨饭,炖盅,金牌猪手。正吃着接我婶电话,约饭饭。我说饭完了,只能洗脚了。遂去洗脚。然后夜班。
日子充实过头了吧。我跟我婶说,在毫无苗头的情况下,我怎么那么坚定我的白日梦呢。婶说,坚定吧,但凡坚定,一定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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