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
起来就往报社跑,新近合作的几个作者磨合还是不顺,继续寻找。有没有写字的愿意自荐,一周一个选题,选题我提供,需要采访,要有新闻采访写作基础。
下周做扫盲。科盲、网盲、色忙、路盲都找到了,还差个财盲,理财盲,数字盲,请自荐。要求事迹典型,自写或者同意接受采访的啊。
中午APPLE请烤鱼,还有猪肚鸡。好久没见奇工了,插逢见了面。
下午看版。
晚上回家跟鸭子简单对付了点吃的,出洞去五洲游泳。游了五百米脚有点抽筋,到底天凉了,就去冲热水,鸭子要再游会儿。更衣室有个小丫头,也是因为水凉,游了一会就不肯游了,然后把浴室当泳池玩,2岁的样子,光溜溜翘着小屁股,像个日本小玩偶,好玩得不得了,我一直逗她。后来鸭子上来,看到那个小女孩,说,咦,这孩子怎么长得跟你那么像啊。我说跟我像不就是跟你像吗。没曾想,她妈妈这时候喊她,丫丫,快来穿衣服。真就是个年轻版丫丫。最后大家走的时候,小丫丫跟我拜拜了变天,丫丫还是越小越嫩可玩度越高。
回到家,煮了点花生汤圆宵夜,游了泳吹了风弄得身上有点寒寒的,热乎乎吃下去很舒服。
冲完凉,把卧室的电暖气打开,把上周买的那堆宝贝,电烤箱、饼干机、电动打蛋机和说明书都搬进来,坐在地板垫上,一样样对着说明书科研,一直看到两点多三点,七七八八明白了。结果就把自己弄得很兴奋,梦里还在看说明书,摆弄那些玩意。
开开心心的周末啊,离周一还有足足两天三夜。
周六
10点半起来,先去厨房把鸡翅腌上,放冰箱里冷藏。然后盘点了下做曲奇的材料,缺奶粉,去了趟家乐福买了包雀巢全脂,我最腻歪脱脂之类的东西,特别是奶制品,要的就是奶脂香,你再给脱了。所以鲜奶酸奶奶粉都必须全脂才要。
中午给鸭子做了腊味蛋炒饭。我自己摆开了架子——要做曲奇饼干。照网上的方子,先用电动打蛋机把牛油打成羽毛状,老天,知道羽毛状是什么意思,就是它会变成轻飘飘一片片的会飞,想想看,家里下黄油小雪粒的壮景吧,一边做一边扑来扑去地擦桌子擦地。然加牛奶,鸡蛋,糖粉,砂糖,奶粉,低筋面粉,每加一样的背后都是搅拌搅拌搅拌,重体力活啊。特别是面粉加入进来以后,很是蒙瞪。对和面这事,我几乎无从想象。有人说,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还就是没见过猪跑,从来都觉得面食很难很难。尚宫事业开展以来,除了泡面和酱油卤面,也从来没染指过别的面食。总之手忙脚乱,一会洗下手,去电脑前核对方子,一会洗一次手,对着说明书研究我的电器们,手算完蛋了,粗糙得像老农民。最要命的问题是,好容易把面弄成团了,填进饼干机以后,怎么都压不出成型的东西来,紧急打电话问淘宝小店,回答说这款饼干机只能固定方子的饼干,不能做曲奇,妈呀,我也没买其他花嘴和花嘴袋做后备。只好野蛮操作了。用手揉出一个个小圆团,压压扁,摆拷盘上,进烤箱。别说还真香,10分钟后,满室浓香。
很多年前,我采访世界之窗的俄罗斯演员,采访交响乐团外藉乐手,到他们家里。觉得家家都是这个味道,牛油和芝士的浓香,觉得很舒服。比起很多中国人家,那种烟烟熏火燎的饭菜味道美妙多了。现在我们家就这个味道,想想看,黄油羽毛飞过啊。我打算让这个味道常驻下来。不能改变人种,先改变味道吧。
曲奇的卖相是真不好看,个个歪七扭八大小不一,一点正规军的意思也没有,打算像麦茶那样自己默默留着吃了算了,至少没任何添加剂啊。但是鸭子怂恿我带到晚上的饭局上去,说你怎么那么要样子啊,味道好不就成了吗。我忘了说了,我忙活一天就是为了今晚去玛亚家饭饭献宝的,今天是鸭子盼望已久的玛亚阿姨家宴。烤箱处女烤。烤了两盘曲奇,因为对火候没经验,中间拿出来尝,在嘴里烫得滋滋直响,等着上火张包吧,手也是左烫下,右烫下的,额为尚宫事业真是鞠躬尽瘁啊。
临出门前算好时间烤鸡翅,装盒。这个成功了,鸭子在家先干掉一个,高度评价说跟肯德基的奥尔良一样啊!
晚上七点,我像个农妇一样,很有成就感地挎着自家做的奥尔良烤鸡翅,自家烤的曲奇,出门了。
亲爱的们为了保护我的劳动热情,一个劲地说那些丑曲奇好吃,说糊一点的更好吃。把我说得有点忘形,也忘了,材料那么实诚,好吃是一定的。可是成功的另一半指标就是曲奇的卖相全无问题,也被玛亚安慰说,她就是喜欢吃这样不规则的曲奇。再接再厉,再接再厉。知道劳模是怎么炼成的了吧。良言一句三冬忙啊。
丰盛晚宴后,孩子们到房间里玩孩子们的,我们看金马奖,暖暖《海角七号——惟一的赢家》的标题也白瞎了,最佳导演和剧情,都是《投名状》。这事有点解释不通。有点觉得被闪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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