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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过得超级工蜂。 上午去万象看《女王》,看过碟了,再看大屏幕,还是很着迷,海伦·米仑演得真是比女王还女王,布莱尔夫妇的工党嘴脸被夸大三倍,天蝎查尔斯,藏啊藏啊的,要把自己藏起来。 中间接电话,W老大接见,说还是面谈,最好立刻。看得正起劲,舍不得走,坚持看完,才冲回家,上网查了查资料,拿采访本和笔,我现在包包里都不备这些家伙什了。再冲到WK。人家说朋友还是老的好,采访对象也是,老的好,彼此默契,开门见山,不用来虚的,顺顺当当。这也说明我的蜕化有多么严重。我原来是一个多么往雅了说是现场发挥型,往俗了说是人来疯型人才啊,人越陌生发挥越好,浑没有地位年龄性别之阻隔。现在见生人就往起收自己,极端失语,连采访对象都得是磨合过的,才能完成。否则常常觉得什么话说着都多余样的。这是前半生过得太浓的结果,后半生淡死。命运真是蹊跷。 回到报社,写稿,连写两篇,还差个封面实在写不出来了。刚才讹诈小狼也没讹诈出去。 鸭子明天放火炬假,一副要QQ堂通宵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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