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
睡到10点起床,看书按摩。中午破例没昏睡,看碟来着。
下午汇合Z捧了花去楼上看同事,同事面临人生大灾难,平常来往不多,虽然是邻居,这时候去看,很无力地在心里支持一下,一点心意吧。人生在世都不能逃脱注定的劫难,即便是孙猴子,不是还有九九八十一难嘛。那些索命魔鬼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等每个人,灾难当前,彼此善待和相惜,是惟一能做的。那种气氛,刚刚还欢声笑语的,会突然变得凝重,鸦雀无声,非常临界。
晚上嘉信茂拾味馆次历史性会晤,规模超过历史性会晤。W兄请客,状老大买单,参加会晤的还有珠美,薇美,和跑场的H兄。因为W兄语焉不详的通知风格,所以次历史性会晤前期主旋律就是声讨找不到吃饭地点,其气氛之激烈,使得本秘书有受连累的感觉,因为领导风格写意,秘书受牵连,很是回天无力。下半场转战薇美在中心书城的酒吧旅行者,沉静美好夜色下,红酒当歌。午夜12点,H兄赶来参加第八百场,很快又闪了,状老大酒醒,总之出了不少事。
酒吧话题转向阴谋论,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操心范围很没谱。我等因为略略质疑江湖大佬的结论,都被状老大扫到无知少年和三个女的这样一个歧视性笸箩里,永世不得翻身。原来美女美女的,连坐得挺美的,刷地,就给打回原型了。
凌晨二点,各回各家。珠美给鸭子了枚小鸭子,软软的,真像只鸭子啊。薇美的这个好去处,以后再来。
对了因为状老大强大的气场和控制能力,造成我们当晚说话普遍胡乱用典。其中有个没典明白的,回来查了下,恐怕没有生于乱世的后四个字。类似的只有《出师表》中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再相近的就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在这肺报一下。
周日
上午九点多艰难爬起来,送鸭子画画。
中午吃了两枚昨天打包回来的芋头酥,就呼呼了。
睡醒,跟奇迹去到大学城看新房子,不错啊,大房子。
晚上在向阳社吃面。吃完乐乐取了鸭子的初级滑板,满意而去。
我回家喝了杯咖啡,消消食,更衣梅林公园跑步。最累是第一圈上坡,那一个坡搞定,后面两圈都没问题了。一开始跑步,我就想着本村的好来了。哪里能这样让我在家门口抬腿就有和缓山坡跑呢。重要的是咫尺山水,空气一等,一点汽油味没有。就在村里住着吧,别四处乱打探了,最多在村里换大屋,房子这事又回到起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