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北京,冰冰回深圳,我们擦肩而过。她问我,深圳冷,北京冷?我坚决地说,深圳冷,穿裙子别打算。冰冰把她家保姆车奥德赛留给我了,这次北京假期幸福感增加,有轱辘了。当然以八子为首的坏蛋们都等着接前北京人迷失在天津的求救电话呢。形势确不容乐观,晚上亦步亦趋跟朱刚车屁股后面,把奥德赛开回家,路完全陌生,北京不是我的认识的北京了。
今天八子带队滑雪,整整一天啊,早晨7点起床,就奔了滑雪场,晚上6点才回来,摔了一百多个跟头,鸭子比我棒得不是一斤两斤,很快就挥洒自如了,雪坡上冲上冲下。这么折腾一天,手都粗糙了好多,抗着滑板和滑杆到处窜,太体力了。
两年没回来,科学家把浴室重新装修了,家里多了很多中外土洋小玩意,心气十足,他们过得挺像样,一直。刚才听女科学家接同学电话(她一晚上接了四五个同学的电话,每通都很长。)说我也没什么理想了。有点即时行乐的意思。把我困惑的,她还想有什么理想啊,搞笑。我比她小好几十岁就没理想了,就行乐即时了,我咋熟成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