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心情大起大落,差点机票作废,终于感觉到50年不遇大雪和我的关系了,和如此边缘的人都有关系,看起来跟任何人都有关系了。
总算,有惊无险。
周六。上午开会。
下午睡觉。
晚上历史性会晤,并定下年后的次历史性会晤。老新朋友,新老朋友,挺开心的,不知觉地喝掉瓶酒,聊到午夜将近。
周日。上午睡觉。
下午去给小白换左窗升降器。被告知3小时后取车。就开始大游行,徒步从北环走到万象给鸭子换表链,说原装的要2个月半之后才能换到,且猴贵,贵到足够买只新的了。毅然放弃,能买只新表,干嘛换个表链呢,我想鸭子也会同意这个理。结果,鸭子当晚就得到了只新表。再次徒步游行回来,来回一个半小时,走得狠过瘾。曾几何时,我能从早晨天没亮走到晚上天没亮,还是山路。现在武功是从脚废起的,走一个半小时,脚跟先疼了,什么水平啊,鄙视一下。
又到超凡买了几串粗布双面绣生肖,明年鼠年,12生肖再次从头越,送给虾米们热热闹闹地挂着玩,比恭喜发财有趣些。
在旁边好百年看了看沙发,有套像赖皮狗的那种我心目中的完美黑皮沙发,一见倾心,差点买了,说要过年了,不能送货,要自己请车,才拉到,年后再说吧,反正要回北京了,买了也是在家里汤灰。
小白玻璃窗仍然没弄好,新的升降器装上,还是有点晃,说年后再给换个新的。有点烦。有时候小毛病,包括身体上的,在需要治与不治之间的,其实可以不治,因为越治越麻烦越没完没了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晚上到南山大道,和水鬼一家吃鸭嘴鱼火锅,很美味的鱼,来自密西西比河的活化石,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