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接办公室卉丫头电话,通知开会,我说额休假呢。唉,天上一天,地下万年。这休假怎么这么让人适应呢,我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格局,相当流寇真我感,开会多么遥远的事啊。
这一天如果腰上别了个计步器的话,应当走了小一万步吧。从下午一点半起,以家为圆心,以东南西北四个村口为半径,一圈圈地走,办烂事,大汗淋漓,把喉咙的小恙也走没了,看来劳碌的人没资格病歪歪。当然Z的消炎药功不可没。
游行了第一个最大的圈之后,才找到所谓街道社区工作站,就在会所,俺家围合旁边。很多遗失介个破证来补办的,都打发到报社登遗失声明去了。轮到我,也是这话。我说我就是他们报社的,你给我查下证件号码,我打个电话到单位先登着。再一查,我压根没办过那个破证。这下倒简单了,新办比补办块。资料带得不全,陈芝麻烂谷子都要,又回家取。直接办好了。
再到村口去叮当答买书,复印一摞子资料。
儿童回来饭后,再次携带到村口拍社保卡用照片,然后和鸭子兵分两路,她回家作业,我到柜圆机取钱,然后去肯德基给鸭子打包上校鸡块当宵夜。等她作业完成,小澡洗了,闲书看着,宵夜吃上。尘埃落定,我再次出洞,到村口(俺们村是超级大村,出的都是不同的村口)洗脚,做手指甲。今天的法式有样子了,方方的白边,稀饭。最后按上脚,被按得困意上来,这才觉得活回自己。
下午出去手机没电池了,晚上回来换上电池,电话短信提示劈头盖脸来,这事就是邪,平常没人搭理,你出现失误的时候,所有人都在那时候找你,屡试不爽。
看电视去了,鸭子从握手阿姨和刻章阿姨那里抽来的互动电视装上了,我要视察下,点个电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