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鸭子混了一天。昨夜发现她咳得有点厉害,她上呼吸道很容易出问题,这个像我。马上回去,怕她自己记不住吃药,耽误成场正式的病。所以打算让她保外就医两天。这个决定把鸭子给乐的。又能活活在家多呆两天。
今天篮球营第一天开营,不管怎么样送一天吧,明天就打发自己坐公交车去,太早了,我折腾一下,整整一天生物钟都是乱的。早晨七点半,吃点东西,神智很不清楚地上路。去了才发现这期篮球营只有鸭子一个女孩,其他都是十岁以上的大男孩子。教练是个头很小,个子很高的黑人,据说打过CBA的,满场飞起来很正点。我在场边东磨蹭西磨蹭的。秘书长说你走吧,什么都让她自己做,自己的东西让她自己放好,带来的饮料存在冰箱里,你不让她自己做,她就永远丢三落四。恩,这个夏天,两个营一过,鸭子一定能长大了很多。我已经感觉到了,说话好像着调多了。
从体育场出来,直接到北大医院挂了个简易门诊,给鸭子开了点消炎药。
中午掰着我的宝贵存货芝士大饼子,一杯咖啡。现在门牙不能用,只能掰碎了往嘴里放,鬼佬好像都这么吃东西的,什么都上爪子掰。继续疼,忍不还是汇报了一下。
下午回报社把办公室要的文件写掉,我老是认为是最后一次了吧,结果都不是。
晚上鸭子念叨吃牛排,吃西炒饭。干脆拎到迎宾楼,除了这两样,加上榴莲飞饼,上汤豆苗,看着她大嚼,心说,没两天,这夏令营掉的分量,就得回来,掉点肉容易吗。我最近也是无法抑制,飞涨。去的路上接冰冰电话,鸭子说你们俩在一起就是洗脚,又约你洗脚吧。我说这回再一起洗脚难喽,冰冰阿姨北京洗去了。
回来鸭子自己张罗洗澡,我注意了她一下,知道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收拣好,放到洗手间。不像以前,一路脱一路扔,袜子,短裤、内裤、T恤从客厅扔到浴室门口,她革命过的道路,丢盔卸甲,惨不忍睹。我为此训了她多少次,都未果。夏令营两周半,就有样子了。还是值得。刚才她躺在床上,看到我手上的玉镯子,她说这不是你的风格啊。我说我的风格是什么?她说水晶啊,你不是超喜欢碧玺吗。我说我喜欢的多了,所有金银财宝都喜欢。她发愁地看着我,那个眼神。我问她夏令营熄灯以后同宿舍同学聊天吗。她说聊啊,聊什么啊。天文地理,无所不聊。
无所不聊的人迅速就睡着了,这一天多大运动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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