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办公室发稿，泡了壶茶。１９楼没人，挺踏实的，发完了，还不想马上离开，写俩字儿。我很宿命地想，只有这样了，慢慢被煮着吧。

    牙又出了问题，下周开始治牙工程。不然这再吃不好，我彻底甭活着了。

    鸭子数学开窍点了似的，不会的奥数题，讲一半，她就明白了。不像之前，掰开揉碎了，再捏上，还是不懂，照疯了折磨人了。倒是我，脑子越来越馄饨。刚才给她讲题的时候，我还是有点急躁，鸭子把手放在我肩上，那双手有安抚的力量，我从容下来，不就是道题嘛，鸭子赶紧长大吧，我卸下一切责任的那天，就彻底放心去老年痴呆，把什么都忘掉，没有什么值得记住的。

    每次去香港，都被香港沸腾给镇一下，怎么那么像小时候的王府井啊。真受不了。比起来，还是我们福田村儿受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