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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我”台灯(The Trash
Me Table Lamp )这个名字很难翻译为比较通顺的中文,是因为“垃圾”(trash)这个字在中文是名词,而在英文中可以当名词用,也可以当动词用,因此,Trash
Me的意思是“把我当垃圾处理”,听名字本身就很调侃、有趣,含义其实非常直截了当:“当不用我、不喜欢我的时候,请把我回收处理”(please recycle
me when no
longer useful or desired)。在当代设计中,这可是一个知名的台灯,结构非常简单:用的是铝金属架、再生的纸浆成型的灯罩,其实灯就是用我们在超级市场里装鸡蛋的那种再生纸浆型材做的包装盒做的,因此有些人干脆把这盏灯叫做“鸡蛋盒灯”(Egg
Carton Lamps),这盏灯的设计师是维克多.维特莱恩(Victor
Vetterlein ),由丹麦哥本哈根的“和传统”公司(AndTradition)出品。
说功能化设计,这个灯真是简单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从纯粹的台灯阅读照明功能出发,不含任何装饰内容,考虑的是最基本的要素:照明好、容易用、耐用性、可持续性,有人说这个灯的造型设计回到灯具的功能性,就设计得直截了当,就是一个台灯,放在床头、桌子上都很干脆,没有任何在设计上欲说又罢、躲躲闪闪的动机。虽然用的是再生纸浆材料,因为与众不同、直截了当,反而形成一种与众不同的照明氛围。
看看结构,这个灯用的就是金属框架支撑两个再生纸浆做的部件组成的,再生纸浆在设计上,习惯用法文的 “paper-mâché” 来称呼。这种鸡蛋盒的材料本身有点暖调子的浅灰色,远看也有木材的感觉,很温暖。台灯的电线用色彩鲜艳的纺织品包裹的,和朴素的台灯本身形成鲜明的对照。制作过程是把废弃的鸡蛋包装盒子融在水里,搅拌成纸浆,再倒入模具里,用手工抹平滑,经过几天的干燥之后就装在铝支架上,装上用彩色纤维包裹的电线和灯泡,就是一个台灯了。这个灯如果用坏了,灯罩又可以重新打成纸浆,再做产品,因而实现了循环圈。因为纸浆太轻,怕放不稳,就在底部加上一些鸟食压底,简单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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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化、网络化使得我们用的任何产品都变得周期越来越短,导致一种用毕即弃的消费文化,在这种文化影响下,什么东西都不会被视为永久性,越是日常的产品,被使用的周期越短,因此,新一代的设计师开始考虑周期短对产品造成的影响,和用什么样的设计来应对这样很短时间就会废弃的问题。“垃圾我”台灯就是这种考虑的结果,
设计师维克多.维特莱恩是建筑出身,他说这个设计是来自垃圾,经过变作台灯的这个使用周期,再成为垃圾,因此是一个循环圈中的环节。这个台灯之所以出名,也就是代表了这种循环使用的新的思维。鲜明的概念造就了这样一个灯,从开始就考虑它被废弃后的重新循环使用方式,在工业设计中,这样的范例还不是太多见。再生纸浆制片,是一种我们叫做的“短暂”材料(a
transient material),因此,设计界说这个台灯是用强烈的概念把短暂材料变成了与众不同的形式的经典。为了达到循环、再生的目的,这个灯具可以很容易的拆卸,把纸浆型材扔入回收垃圾中,进行再循环使用。设计师本人设计过许多类似的产品,都有影响。他设计的“免费能源”台灯就是用光敏能电池点亮的LED灯,很多家长用这些设计来教育儿童,提高他们对能源节约、对资源循环使用的意识。
维克多.维特莱恩是纽约的工业设计师,早年毕业于卡罗拉多州立大学(Colorado
State University),学过土木工程,之后又学习雕塑,因此有工科和艺术两方面的训练,研究生在西雅图的华盛顿大学(the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in Seattle),毕业后到纽约工作,曾经在美国著名建筑师加斯米(Charles
Gwathmey)事务所工作过,有比较丰富的设计经验。他的设计以强烈的概念出名,涉及到生活的方方面面,又以环保、节能为突出的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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