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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道14号陶湘旧居:秀才陶湘亦儒亦商

(2013-03-13 15:46:43)
标签:

文化

五大道

陶氏旧居

陶湘

文物保护

分类: 文保生涯(探索文保路)

                     成都道14号陶湘旧居:秀才陶湘亦儒亦商
    档案

  成都道14号  陶湘旧居

  特点:三层砖木结构小楼,清水墙,具有现代风格。

  陶湘(1870—1939)字兰泉,号涉园,江苏武进人。他长期在实业界和金融界任职,曾任上海三新纱厂总办,上海轮船招商局董事兼天津分局经理,天津中国银行经理,天津华新、裕元、北洋等纱厂经理,北京、上海交通银行经理等职。1915年,在北京创办修绠堂书店,经营古旧书四十余年,成为天津近代藏书家之一。收得明代闵氏印本320种110部,殿版图书100余种。1934年担任故宫图书馆编订工作。晚年专于印刻图书,在出版界享有盛誉。

   作为被后世称颂的藏书大家,陶湘的一生却并不似普通的藏书人那般简单。他的经历倒像是他生平所收藏的那些典藏书籍一样,厚重又多样。翻阅记载陶湘生平的资料,这位清末秀才除了被后人熟知的藏书外,还有着很多不被大众所了解的社会经历。而即便是他被熟知的藏书家身份,也有着与众不同的特点。

  书里:“陶开化”的藏书之道

  在今天的天津收藏界,“陶开化”三个字依然被传颂着。陶湘在藏书方面的造诣仍令后人感叹。一些藏书爱好者向记者介绍,陶湘藏书有很多讲究,但这些讲究并非附庸风雅,而是深谙书之精魂后的举动。而“陶开化”的名号则是因为他特爱开化纸本之故。

  陶湘三十岁左右开始藏书,由于他锐意搜求,藏书事业进展神速,没几年,即得书三十万卷。到民国十八年(1929年)他五十九岁时,被聘为故宫博物院图书馆专门委员,这时他已是一位收藏颇富、享有盛誉的藏书家了。

  藏书爱好者们认为,陶湘藏书,特别讲求赏鉴艺术,具体到每一部书来说,他非常重视这本书的外观、品相,务求每部书从写版刊印到纸墨装潢,都要尽善尽美。一书凡有断烂破损处,他都要请能工巧匠加以修补,凡有缺篇少页处,他都要用旧纸照原样抄补全,凡需要重新包装的,他都不惜重金,务求全书封面完好、序跋俱全、书品精整、美观大方。

  陶湘后因生活所迫,据传他晚年时将所藏图书卖尽,嗜书如命的陶湘当散尽这些“宝贝”时是怎样的一番痛心疾首,即使我们没有亲见,也可以想象。不过,他当初所藏、所著的那些典籍已泽及几代读书人,一位读者曾在读过陶湘的著书后,在网上留下一首诗。诗中的陶湘在他传世的书籍中得到了永生:“鉴古陶公有别裁,闵凌汲古共崔嵬。开花笺纸莹如玉,赢得藏家雅号来。”

  书外:颐和园妙计装花车

  上世纪二十年代初迁居天津前,陶湘在清末的朝廷有着一席之地。那时,他历任京汉铁路北路养路处、机器处总办,京汉铁路行车副监督。查办江西、安徽铁路委员等职。更与尚书兼商约大臣盛宣怀成忘年之交。可以说,陶湘的前半生在仕途上是很得意的。

  尽管在天津找不到陶湘的后人为我们讲述关于陶湘的其人其事,但在一些史学文章中寻找关于陶湘生平也是一件愉快的考证经历。在很多关于陶湘生平的介绍中,都有“曾在颐和园安装电灯”一句,但在安装电灯这件事背后,记者却找到了关于陶湘的不少轶事。

  孟心史的《明清史论著集刊》中有一篇《记陶兰泉谈清孝钦时事二则》,是很有趣的文章。它记载了1903年的光绪癸卯年,中国铁路史上的两项新工程。那时芦汉铁路北段已经工竣,又增修了由京至芦、由高碑店至易县的两节。当时芦汉路的督办是鼎鼎大名的“会办商务大臣”盛宣怀,北洋大臣则是袁世凯。陶兰泉(名湘)则是盛宣怀委派办理颐和园装电灯和芦汉路北京事务局的大员,算得上极时髦的洋务好手。

  因为与盛宣怀关系密切,1903年,陶湘被派去圆明园安装电灯,陶湘的精明在此时得以展现。孟心史在文章中记述道:兰泉承宣怀旨,车中备铁床、茵褥枕被。花车原有卧榻置不用,计吸鸦片烟非此不适故耳。床横置,面车窗,以巾幔,围之……床侧一门,启之即如意桶。如意桶者,便溺器也。底贮黄沙,上注水银。粪落水银中,没入无迹。外施宫锦绒缎为套,成为绣墩。

  这是关于陶湘在颐和园安装电灯时,给慈禧太后安装花车卧榻的一段记述,记者与天津的一位文史学者谈起陶湘的这个举动时,这位文史学者大声感叹,他认为,看看这些办法实在不能不佩服陶兰泉的干练,确有一些创造发明的真功夫。用水银做如意桶等方法,就是当时的洋人,恐怕也不会想到的。

  前途未卜的小楼

  寻找成都道14号陶氏旧居这座小洋楼的过程无异于一次艰难的寻宝。第一次在重庆道上找陶氏旧居,记者在成都道和西安道附近来来回回转悠了很多次,几乎把每一寸土地都死死地看过了,但就是找不到这样一座小楼,心中那份焦虑和烦躁难以形容,就像明明知道有人在附近等着你,但却怎么也看不到他。

  再一次去成都道,看过其他小洋楼后,仍不死心地要去再找找陶氏旧居,于是问了成都道上正在散步的一些老住户,他们都告诉记者同一个答案:“20号之前的那些房子前几年都拆了,前面那片绿地就是。”老人们所指的是一小片青翠美丽的绿地,周边壮丽、现代的高楼大厦包围着它,在绿地的一角,果然有一栋破旧的三层灰白小楼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在周围高楼大厦的映衬下,越发显得苍白和无助。原来这就是我苦苦寻找的那幢小楼,只是找到它时,心里却全然没有预想中的那份惊喜。身边的老人们告诉我,以前这里都是小洋楼,除了这个陶氏旧居,还有大名鼎鼎的“洋灰陈”家的房子,可是2007年时,只是在一两个月的时间里,这些小楼全都被推倒了,只留下眼前的这座。老人们还说,当时拆迁时,这里整天尘土飞扬,机器轰鸣,现在外人不容易看到当时拆迁的痕迹了,因为它们已经被绿草和后盖起来的高楼掩映了。“周围都拆了,就留下这么一幢孤零零的房子,还不如一起都拆了呢。”一位老人感叹。抬头看看那座独存的小楼,幸存下来的它透着浓浓的孤独和无奈。

  回来后,拨通了天津建筑遗产保护团队发起人穆森的电话,说到14号那座小楼,穆森的语气瞬间低沉了起来,“那座小楼事实上已经是一座‘孤岛’了。”穆森告诉记者,2007年,成都道贞源里地块上陶氏旧居周边数十栋建筑被拆除,友善里的6个欧式别墅轰然倒地。如今,成都道2-20号的老房子均被拆掉,只留下这座陶氏旧居。陶氏旧居之所以被留下来,是因为它被列入了文物保护单位,曾有一种说法是陶氏旧居将会异地重建,但直到现在也不见有什么动向,14号的小楼就这样被孤零零地留在那里,它最终的命运却仍然是个未知数。

  上世纪二十年代初,在实业界和金融界任职的陶湘迁居天津,住进了伦敦道(现成都道),那以后他人生的重心就转移到了藏书和著书上,最终成为天津近代著名藏书家。这栋小楼里曾经书香环绕、汗牛充栋。新中国成立后,这里成为大杂院,住着百姓人家。如今,人去楼空,曾经的书香浓浓,曾经的人间百态,都换作了这座孤独小楼一首低吟的歌。

     (《城市快报》2010年6月3日  撰文 记者苏莉鹏 摄影记者 赵建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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